李凱旋看著杜啟山暴走的模樣，笑著抽了一口煙：“杜總，一百萬已經不少了。”
“你放屁呢，你知道這十二條生產線轉讓到我手裏的時候花了多少錢嗎？”
杜啟山伸出了三根手指：“整整三百萬，這還是因為我找人托關係搭了無數人情，我手中使用時間不超過兩個月，你就直接給我整成一百萬，你這是逼著我去死！”
李凱旋笑了：“杜總，大家都是成年人，不要說那麼幼稚的話。”
“況且老祖宗早就已經教過我們了，比如說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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