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凱旋搖搖頭：“你錯了，我最喜歡劍走偏鋒，杜啟明是被我嚇住了，你想不想看他更倒黴？”
“當然想了，他越倒黴我越高興，說說你又想什麼招對付他。”錢如鬆很有興趣的問道。
李凱旋搓了搓手指：“我可還欠著糧站幾百萬斤的糧票，你現在手裏應該收的差不多了吧，收拾杜啟明就當時給你送了點好處，我差的那些糧票賣給我吧！”
“我就應該猜到，你肯定不吃虧。”錢如鬆翻了個白眼，不過還是拿出了一個包，遞給了李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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