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瑾,趙少!求你,求你放了我,我保證以後再也不回燕城......我求求你啊!”
孫同源一把鼻涕一把淚,哭的那叫一個傷心。
褲子已經騷了。
他顧不得那麼多了,肚皮被涼風吹的拔涼,他真怕趙瑾給他來個開膛破肚。
“你也知道怕啊?”趙瑾眯著眼睛,靈兒才才兩歲,這個混蛋也能下得去手。
刀鋒貼上肚皮,孫同源嚇的渾身顫抖。
從褲襠濕到褲腿,腳踝處已經濕了一大片。
“腎臟在哪呢?應該在這裏!”匕首輕輕劃過,最後停留在一點。
“不!”
孫同源嘶吼著怒吼,張牙舞爪的想要掙脫束縛。
可下一秒,匕首緩緩刺入,鮮血猶如噴泉一般噴湧。
“啊!”
視覺上的衝擊加上靈魂深處的打擊,孫同源瘋了。
他左右搖晃,任憑鮮血噴湧。
“趙......你殺了我,你殺了我!”
“殘忍嗎?”
趙瑾嘲諷的笑下:“跟你們孫家比起來,這不算什麼!”
一城一市,哪個一個地下的王者不是欺男霸女,手染鮮血三年前趙瑾就曾親眼目睹孫家把一個大學生賣入KTV,逼良為娼,逼死人全家。
第二顆腎臟被摘下來,孫同源已經沒有血可流了。
他怔怔的望著一對腎臟:“趙瑾,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
“剛才是誰要買這一隊腎臟了?”
被斷刀打的半死的黑衣人被拎出來仍在地上。
趙瑾淡淡的擦拭雙手,居高臨下道:“說吧,誰是幕後主使。”
能點名道姓買他女兒腎臟,不用想也知道,這是在針對他。
黑衣人搖頭虛弱的喘息道:“沒有主使,就是我要買那個......那個雜種的器官。”
“帶下去,讓他嘗便世間痛苦!”
斷刀領命,又拎小雞般拎著黑衣人出去。
他的後果,已經不用設想。
“混蛋,你敢傷我兒子,我殺了你!”
孫海山得知家中出事,就帶人往回趕,可惜還是晚來一步。
看見他,孫同源提起最後一絲力氣呼救:“爸,救我,我不想死啊,殺了他,殺......。”
匕首刺進胸膛,孫同源難以置信的盯著趙瑾。
等你回來,就是為了當你麵殺你兒子!
你不會教育兒子,我替你!
孫海山愣住了,腦袋一陣迷糊。
“同源!”
看見兒子被人當著自己麵殺了,孫海山崩潰了,雙眼通紅,怒吼道:“畜生,你敢殺我兒子,在燕城,沒人敢得罪我們孫家,你竟然敢殺他!!今天,就算是把天王老子請來,你也得死!”
“砰!”
話音剛落,就聽見砰的一聲。
一輛裝甲車撞開孫府別墅圍牆,直接停在廢墟上。
裝甲車上,架著一把加特林,黑洞洞的槍口對準孫海山等人。
剛衝到前麵的保鏢,瞬間愣住。
身體僵硬的不敢扭動,他們相信,隻要自己一動,就會立刻被打成篩子。
前一秒還惡狠狠的孫海山也懵了。
轟!
忽然間,一聲音爆在天上炸開。
所有人本能的抬頭。
看見這一幕,孫海山眼眶瞪裂,差點咬舌自盡。
天空中盤旋著一架戰鬥機,紅光掃描對準自己,黑洞洞的槍口讓人發寒。
孫海山心情跌到穀底。
兒子究竟是惹了誰,竟然會出動隊伍。
這架勢分明就是要打仗。
他是燕城黑道的王者,可不代表他敢跟隊伍抗衡,在隊伍麵前,他這個王者就是個渣渣。
大勢已去,孫海山隻能低頭。
他乃王者,能屈能伸,他雙手舉起緩緩跪下。
“我......。”
“嗡嗡嗡!”
他剛開口,加特林槍管飛速轉動。
火舌吞吐,孫海山瞬間被打成了篩子。
......。
十多名保鏢目眥欲裂:“這......。”
屎尿齊流,騷了一褲襠。
這是國主要滅孫家嗎,竟然出動隊伍。
一天時間,孫家父子皆數被滅,所有人都知道,孫家完了。
“報告主帥,燕城雷動軍裝甲一連已經全麵控製現場,請指示。”
全身武裝的守衛從裝甲車裏出來,敬了個禮。
趙瑾淡淡道:“是孫海洋讓你們來的。”
“呃......是!”
守衛不敢隱瞞。
廢墟外,陸陸續續開來十數輛車,孫海洋下車跳著跑過來,恭敬的敬個禮,說道:“主帥,此地方圓十裏已經被全部封鎖,孫家男女老幼一百三十三口已經全部控製,請指示。”
趙瑾淡淡的看他。
孫海洋不敢與趙瑾對視,他臉色難看,欲言又止。
他是真舍不得這身衣服,隻要不開除他,哪怕讓他留在軍中當一個小守衛他都願意。
“再有下次,定不饒你!”
此言一出,孫海洋暗淡眼睛瞬間放出異樣的光彩。
主帥原諒他了!
立刻跟打了雞血似的想要表態。
趙瑾揮手打斷他,他累了,要回家了。
看見他眉宇中的倦意,孫海洋急忙道:“主帥,嫂子跟小公主在車裏。”
趙瑾點點頭,準備離開。
孫海洋連忙將一張黑色請帖雙手遞給趙瑾:“主帥,這張是您繼任大典的請帖,江家製造車禍綁架主母逼迫她......的目的就是為了這個。”
趙瑾看了一眼,收起請帖出門。
趙瑾出門。
孫海洋一招手,數百名守衛重進孫府別墅。
“媽的,敢綁架我大侄女,男的全部給我打斷雙腿,女的賣進KTV當小姐!”
“這什麼玩意,惡心巴拉的!”孫海洋看見椅子上猩紅的一對腎臟,直接踢飛,被路過的野狗叼走。
孫府哀嚎聲響徹一夜。
為禍燕城數十年,盤根錯節的孫家,一夜之間連根拔起,盡數被滅。
......
趙瑾小心翼翼的拉開車門。
靈兒已經趴在江一燕懷裏睡著了,小手指含在嘴裏,長長的睫毛偶爾煽動一下。
江一燕身上的傷口被簡單的包紮,孫海洋原本是要送她去醫院。
“去帝王居!”
趙瑾示意司機開車。
“趙瑾,你還走嗎?”江一燕問了一句。
“不走了!”
趙瑾心疼的看著這對母女,他虧欠他們的太多。
“我先治好你身上的傷,然後我們一起回江家,這次我回來就不會再走了。”
他要補償這對母女。
江家欠這對母女的也要一並吐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