獲得了這些消息之後的陳牧心事重重的回了房間，雖然他腦海中基本上已經有了一個新的線索結構，但是通過聯想總覺得這中間好像哪個環節出現了偏差。
畢竟這件事情跟命案有關，他不能那麼草率的靠猜測斷案。
不過唯一可以認定的是，向蘭曾經欺負過柳如婉。
而這件事情也讓柳如婉一直耿耿於懷，她今天讓陳牧去柳傑那兒獲取線索，可能就是想通過柳傑的口將那段塵封多年的往事重新翻出來。
這些年來，柳如婉從未在眾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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