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你瞎了我老婆兒子在你這裏打了你居然不管,還不快把這兩人給我抓起來。”刀疤在保安隊長臉上甩了一巴掌,怒喝道。
這保安隊長也是業城的一個混混,曾經也是跟著刀疤的,現在看到自己的舊主在自己的地盤被人打了,氣不打一出來。
他一揮手對跟來的幾個保安喊道:“給我打斷腿扔出去!”
他的話音剛落,那些保安衝過來就要對陸豐和謝雨出手。
“等等!”就在這些保安要動手的時候,陸豐發話了。
“怎麼著小子,想求饒?想求饒也不是不可以,你自斷四肢跪下來給疤哥和嫂子磕一百個響頭,順便讓這個女人陪我一周我就替你求情。”
“對,跪下來磕頭!”
“沒錯趕快跪下。”
保安隊長看陸豐似乎想要認錯,囂張的說道,說完還用淫邪的目光看了謝雨一眼,他的那些手下也是十分囂張的喊道。
在他們看來,陸豐和謝雨隻是兩個在大廳吃飯的人,雖然能來業城大酒店吃飯應該有點錢,但和他們的背景比起來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眾人淫邪的目光和保安隊長挑釁的話,讓謝雨一陣惱火,想她堂堂謝家大小姐,平常走到哪不是眾星捧月一般,今天這鳥氣她活了快三十歲了從來沒受過。
想到這裏,謝雨坐不住了,站起來就想給那保安隊長一巴掌,但被陸豐攔著住了。
“雨姐稍安勿躁!”陸豐安撫謝雨讓他坐下,轉頭對保安隊長說道:“你是這裏的保安,應該維護顧客的利益,你不分青紅皂白就要打我們是不是有些不合適。”
“呸,就你也算客人,一個窮鬼還裝有錢人來這裏吃飯,今天點的這些菜夠你一個月工資了吧,告訴你我們疤哥才是這裏的大主顧,每個月最少在這裏消費十幾萬”
保安隊長聽了陸豐的話,不屑的冷哼一聲說道,而其他保安則都是一幅看傻子的表情看著陸豐。
“所以你就不分是非對錯就要打我們是吧?”陸豐的眼睛已經眯成一條縫,在他看來這個保安隊長比刀疤還要可恨。
“小子,今天我就告訴你一個道理,這個就是是非,這個就是對錯。”保安隊長從口袋裏掏出一張百元大鈔在陸豐臉上邊扇邊說道。
“哢嚓,啊~”保安隊長剛說完,他的手就被陸豐捏住,不等保安隊長說什麼,就直接哢嚓一聲把對方的手捏碎。
“上,給我上,男的打死,女的帶走!”保安隊長抱著自己的手,對自己的手下喊道。
“我看誰敢動?”那些保安正要動手,突然帶著些氣喘的聲音從門口傳來,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門口。
“老板好!”保安和服務員看到來人,趕忙彎腰行禮,而那個人並沒有理會服務員和這些保安,而是飛快的來到謝雨麵前,恭敬的說道:“大小姐,您來了怎麼不提前打個招呼!”
“陳雄陳大經理,你的手下很好啊,你的手下讓我陪他一個禮拜,我都不敢拒絕!”
“大小姐,是我管教不周請您再給我一個機會。”聽到謝雨的話,叫做陳雄的經理冷汗刷的一下就下來了。
和他一樣冷汗下來的還有疤哥和那個保安隊長,這酒店的老板他們是知道的,那在業城絕對是手眼通天的人物。
刀疤雖然有點實力,但在真正的大人物眼裏屁都不是,那些大人物更不是他能得罪的起的。
他們沒想到的是,平時這麼牛逼的老板,此刻卻像個哈巴狗一樣恭敬,可見對方的身份多高,想到這裏他們的身體頓時猶如篩糠一般顫抖起來。
“陳總,大小姐我錯了,求您饒了我吧,是他是刀疤這個混蛋讓我來教訓大小姐和這位先生的,求您饒了我吧!”保安隊長普通一聲跪在地上大聲喊道。
“陸小弟,吃這個!”謝雨並沒有理會這些人,而是把一隻剝了皮的蝦放在陸豐的碗裏,看到這一幕陳雄明白接下來是自己表現的時候了。
“竟然敢冒犯大小姐,你以後也沒必要做男人了,拖出去廢了。”陳雄話音剛落,那幾個保安直接把那個保安隊長拖出去,不一會外麵就傳來了慘叫聲。
“謝大小姐,這位先生,我刀疤有眼無珠冒犯了兩位,希望兩位高抬貴手,把我當個屁放了!”看到保安隊長悲慘的下場。
刀疤也慌了,他雙腿跪著蹭到陸豐和謝雨麵前,咚咚的邊磕頭邊說道。
“想要繞過你也行,你打斷這兩個人的四肢!”陸豐指著地上的女人和熊孩子說道。
“這......”正所謂虎毒不食子,刀疤看到陸豐讓自己打斷自己兒子和老婆的四肢,頓時由於起來。
“你過來。”刀疤雖然疑惑陸豐叫他過去幹什麼,但還是跪著挪動到了陸豐麵前,陸豐低聲在刀疤耳邊說了些什麼,刀疤越聽臉色越難看,等到最後他的臉色已經是一片鐵青。
“我們走吧。”陸豐微笑著拉著謝雨的手離開,剛走出沒幾步,就聽到酒店中傳來男人憤怒的吼聲,和女人孩子的慘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