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殘忍的現實擺在麵前。
她把他迷暈後找人就廢了他的雙手。
他撕心裂肺地問她為什麼要這樣對他,而她抱著一個陌生的男人,趾高氣揚地對他說。
“你已經沒有什麼利用價值了,我留你有什麼用。”
陸君澤永遠忘記不了當天他的心情是多麼的複雜。
沒有利用價值。
她不愛他,都是騙他,一切都是她為了皇位而騙他的。
這些真相殘酷地擺在他麵前的時候,他連呼吸都是痛的。
曾經的希翼最後發現都是他的臆想。
洛茶過了兩天風平浪靜的日子,都快把陸君澤給忘了。
陸君澤那邊她沒有去過問,但是朝廷的事情她卻每天都得處理。
尤其是國庫空空如也,她根本沒有多少銀子可以支配。
她也不可能去增加百姓的稅收,所以現在是真的沒有錢了。
不行。
再這樣下去還沒等陸君澤把皇位奪過,她就已經把國家弄得破敗不堪。
太丟人了!
洛茶很不想承認,但是不得不說她對於處理這種事真的沒什麼天賦。
如果可以的話,她真的想把所有東西都丟給陸君澤。
反正他不是喜歡嗎?那就幹脆送給他好了。
“陛下這是怎麼了?奴才是否可以為陛下分憂?”
一早上就聽到陛下歎氣。
“無事,本來就是感慨一下。”
她就說想感歎當女帝的不容易。
果然隻有在任務完成時是最快樂的。
“陛下有段時間沒去玉歌殿了,要不今日去玉歌殿放鬆一下?”
這都不像是陛下的性子了。
已經有兩三天都沒去過玉歌殿。
丞相這幾天也沒有來上早朝,而且都是以敷衍的借口推掉,萬一他起異心也不是沒有可能。
洛茶這才想起來她已經有段時間沒有見到陸君澤,不知道他在做什麼,肯定又是想著折磨她吧。
“你先幫本君去打聽一下…”
“好的,陛下,奴才這就去打聽打聽。”
她想了想,自己再這樣下去,任務始終完成不了。
她必須想點辦法,主動出擊了。
“宿主你終於想起你的任務了。”它都要被急死了。
“…”
她其實記得,但是卻不想麵對,所以逃避得久一點。
“目標對你的怨恨值居高不下,每天都在穩定增長,請你盡快做好安撫。”
“這?可能是愛我愛得深沉吧,好歹他也是因愛生恨。”她邊說邊安慰自己。
如果不是他太愛她了,怎麼可能會恨得咬牙切齒的地步,
係統:“…”
它就沒見過這麼厚顏無恥的人!她是怎麼可以做到這樣補不要臉的!
“那宿主現在打算怎麼做?”
“不知道,到時候再看吧。”她暫時還不知道陸君澤現在到底在哪呢。
她把他放出來對她來說就是就是致命威脅,她就是賭一次。
“宿主還真是好心態。”它忍不住陰陽怪氣道。
“還好還好,我覺得還可以更好。”
“…” 它無言以對。
洛茶還在和係統爭辯,陸君澤來得時候就看到她正對著空氣說話。
陸君澤眉頭一皺,她不會真的是腦子有問題吧。
對著空氣自言自語的洛茶在他人看來的確有些詭異。
“咳咳,宿主,目標靠近!”
洛茶立刻收起笑容,他突然過來找她幹什麼?
她這兩天沒有想辦法去折磨他啊?
“本君還沒喚你過來,你怎麼就過來了?”她緊緊摟住自己的衣服。
她怕自己鬼迷心竅又中了他的美男計,到時候又是腰酸背痛。
有時候她都懷疑他到底是為什麼喜歡自己。
他有兩天沒有見到她了。
陸君澤不停給自己做心裏建設,告誡自己千萬不能對她心軟。
她就是一個滿口謊話的小騙子,她的話不能信。
反反複複的自我警告讓他清醒過來。
“臣是來看看陛下最近過得怎麼樣。”
洛茶尷尬地扯了扯嘴角,他這是故意來說風涼話,以他的能力,不可能不知道自己這兩天在幹什麼。
她都快忙死了,沒有他的幫助,所有事情都需要她自己去琢磨。
但是這些話她隻敢在心裏說說。
“過得不錯,阿澤不必太擔心我。”洛茶若無其事地抿了一口茶水,實際內心焦躁不安。
她真的很想知道他的那所宅子究竟在哪裏,因為她想實施什麼重要計劃都需要錢的支持。
陸君澤諷刺地看著她,和他想得差不多,她的心裏隻有他的錢,或者是對她有利的事情。
幸虧自己現在有能夠識破她內心的能力,否則恐怕又會被她騙了。
有時候他在想,要不要把她關起來。
把她關在隻能看見自己的地方,她是不是就能老實多了。
她口中說出的話都像是故意氣自己,知道他不想聽什麼,她偏偏就在他的雷點上蹦躂。
“看來沒有臣,陛下的生活是更加有滋有味了啊。”他若有所指,盯著前方。
她的貼身侍衛領著幾個唱曲人過來,那些都是縮頭縮腦,毫無精神。
陸君澤的臉驟然就黑了。
怪不得她這兩天都沒來玉歌殿,原來是直接把別人喊上門了啊。
洛茶的臉色有些難看。
她剛才沒有叫他把人帶過來吧,他怎麼擅自做主!
這下倒是弄巧成拙,讓他撞見,還不知道他的心裏會怎麼想呢。
“陛下但是好興致,叫了這麼多人。”陸君澤不屑一顧。
然而洛茶眉頭蹙起,他這是不是吃錯了?
難道說他還喜歡她?
這肯定不可能!
他不止一次地想要掐死她,還想把她做成,人偶,他怎麼可能還喜歡她呢。
他低下頭,含著她的耳朵悄悄吹了口氣,洛茶全身抖了抖,身子軟的不像話。
“陛下叫這麼多人過來,難道是我滿足不了你嗎?”
洛茶這下才肯定他一定是吃醋了,他還竟然是和以前一樣幼稚。
這和她之前想的有點出路,她還以為他肯定恨死她,然而如今卻出現了轉機!
陸君澤當著眾人的麵和她親密地咬耳朵,洛茶的臉都紅了,腦子暈暈乎乎。
他不是恨死自己了嗎?為什麼還要和她這麼親密。
“陛下要聽曲子嗎?我給你談一首可好?”陸君澤似笑非笑地看著她,洛茶覺得他一定不懷好意。
“隨你。”她無所謂。
他愛怎麼折騰怎麼折騰,反正與她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