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文華斂眉道：“是。”
陳俊成雙眼幽深似是透過他瞧見另外一個人，他神色一冷歎道：“三年前鎮守漠北的將軍也姓莫。”
莫文華將手蜷縮在衣袖中，強壓製住心中的戾氣，狗賊，你怎麼還有臉麵敢提及父親！
莫文華憨憨一笑：“小子聽說過莫將軍的威名，也願意做像莫將軍那樣保家衛國的好人。”
“好人？”陳俊成嘲諷一笑：“你小子還是不要學他的好，學他可沒好下場。”
蜷縮在衣袖中的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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