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世上還沒人敢對她放狠話!
隻有他敢一而再,再而三挑釁自己!
高強聳了聳肩,笑得不懷好意。
“意思就是,我答應邀請了。”
“蘇大小姐這麼看重我,專門給我準備了節目,我不去多不好呀。”
“記得準備個有創意的方案,你要是沒靈感我可以幫你想。”
聽著身後蘇意茹抓狂的怒喊,高強笑得越發開心。
他已經看出來了,蘇意茹是在虛張聲勢。
她那麼怕蘇老,而高強又是蘇老的客人,她壓根兒不敢真動手。
但以她的驕傲,又沒法容忍高強真的參加聚會。
所以,才隻能趁蘇老離開時威脅他,讓他自己決定不去。
高強真不忍心告訴她,本來他已經打算不參加的。
但他看到她氣急敗壞的模樣,看到她恨不得掐死他的眼神。
就忍不住答應了怎麼辦,哈哈哈!
高強摸摸下巴。
自己好像已經從“睡了個校花”的驚嚇中走出來了。
經過一上午的大起大落,他突然空前自信。
說不定用不到30天,他就能把任務完成了。
比如三天後的生日聚會,一覺醒來。
哎呀,蘇意茹又在他床上了,哈哈哈!
高強傻樂著,卻不知道有人正因為他大發雷霆。
鄭成的寢室裏,彌漫著低氣壓的可怕氛圍。
“嘭!”
鄭成一腳踹開麵前的椅子,舍友慌忙躲開,大氣都不敢出。
“都給我滾出來,躲什麼躲!”
“昨天是誰下藥的,誰監視的。”
“那麼個大活人眼睜睜不見了,特麼的一群廢物!”
鄭成喘著粗氣,惡狠狠地瞪著畏畏縮縮的幾個室友。
別看他對女生風度翩翩,對老師有禮有節,但隻有他親近的人才知道。
鄭成根本是個心思深沉、心狠手辣的人。
他陰鷙的目光掃過眾人,像刀子般割得生疼。
“鄭少,藥是下了,我親眼看到蘇意茹喝下去的。”
“但是,人去哪兒了,我們也納悶。”
鄭成陰沉著臉,臉色能滴出水。
“放屁,一個個都是瞎的!”
“你以為蘇意茹那麼好接近嗎?她平時都有保鏢暗地保護的!”
“我費了多大勁兒才引開他們,結果毀在你們幾頭豬手上。”
又是劈裏啪啦重物落地的聲音。
鄭成不知道想到什麼,陰森森地盯著負責監視的那人。
“今早,我調了酒店監控,找到她的房間。”
“你該慶幸她的房裏沒有別人進出。”
“不然,你就等死吧!”
他陰冷的聲音讓對方打了個哆嗦,汗從額頭滴落。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我是豬,不,我連豬都不如。”
“鄭少你大人有大量,放過我吧。”
鄭成說的話,在場沒有一個人當成空話,都不由自主在發抖。
其實,下藥的人張了張嘴想說。
那藥很霸道,沒有男人是不可能解開的。
可是盛怒下的鄭成他哪敢再招惹,他不想死啊。
他樂觀地想,既然沒有人進出,大概是藥效沒老板說的那麼好。
他安慰著自己,把這條重要信息刻意隱瞞了。
但是他哪兒想到,還有高強這個變數!
監控裏不是沒有人進出,而是高強一身工作人員的製服,被所有人忽略了!
連蘇意茹的保鏢,後來雖然重回了崗位,卻也輕易地略過了高強!
鄭成心心念念要搞到手的美女,就這樣被他親手送上了別人的床。
可他還半點不知情,計劃著找機會再下手。
“今天輪到蘇意茹值班,我去學生會一趟。”
鄭成很自然地起身,卻突然想起他已經沒有資格進出辦公室了。
“瑪德!”
鄭成臉色突變,大發雷霆。
“高強這個狗雜種!”
鄭成的舍友嚇了一跳,個個小心翼翼。
“鄭少,誰惹您了?”
“一個下三濫的玩意兒,居然讓校長撤我的係學生會主席的位置。”
“啊?鄭少您在開玩笑吧,我記得高強就是個沒錢沒勢的小癟三。”
“就是,我們鄭少的身份擺在這兒,他高強有什麼背景?連提鞋都嫌磕磣。”
“校長一定是站在您這邊的吧,肯定是!”
“都特麼給我閉嘴!”
鄭成越聽越來氣,眼珠裏都掙出血絲了。
“校長把我撤了。”
幾個舍友目瞪口呆。
“那、那…”
想問為什麼,但又害怕被鄭成遷怒。
鄭成輕蔑地掃他們一眼。
“丟了,我也有辦法弄回來。”
“那狗雜種找個老不死的當靠山,以為就能護他一輩子?”
“我咽不下這口氣!”
鄭成目光猙獰,恨不得食肉喝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