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諸多來賓們,眼紅尚老爺子手頭上的延壽丹,可他們除了幹眼紅,也別無他法了。
一來,尚老爺子有錢,壓根就是位不缺錢的主兒,所以用錢,購買這延壽丹的想法,眾人那是瞬間打消了這麼個念頭。
二來,尚老爺子缺權嗎?不!不權,尚家在江川市隻手遮天,說是權勢滔天也絲毫不為過。
尚老爺子不缺錢不缺權。
故此,眾人,隻能夠將念頭打在了張進身上,試圖將張進作為一個突破口。
可是,要怎麼突破呢!
這是一道難題!
延壽丹,這等逆天之物,眾人那是誌在必得!
隻可惜,接下來張進的一句話,打消了在場眾人的想法。
隻見,張進咳了幾聲嗓門道:“延壽丹,煉製的條件極其苛刻,一年恐怕也難煉出一顆,延壽丹的煉製看的是機遇,機遇到了,延壽丹自然就有了。”
奶奶的,還有機遇這說法?不過也對,延壽丹這等逆天之物,必然不是那麼容易獲得的。
眾人心裏心情有些不愉快,那心情就好似到嘴邊上的肥肉飛走了一樣,可旋即他們便也釋然了。
延壽丹!
這等逆天之物!
總結來說:可遇不可求!
不久後,今夜尚老爺子七十大壽的晚宴也落下了帷幕。
但,今夜的宴會,注定是一場令來賓們難忘的宴會,隻是他們更加難忘的是張進這人!
年紀輕輕,做事事情來遊刃有餘,而且還擁有一身過人的功夫,以及一手神乎其技、幾乎是不可思議的煉丹之術。
總之,張進這年輕人,給在場來賓們的影響特別深刻,也特別不凡。
這絕對是一位,一遇風雲便化龍的年輕人!
夜幕沉著,本來張進要早早回去寢室就寢睡覺了,可卻被尚大小姐拉在了別墅外麵談心了。
“尚大小姐,這大晚上的孤男寡女,似乎有點兒不好啊!”對男女之事,這一方麵,張進雖說前世擁有數百年的生活經曆了,可這方麵,他卻是個雛鳥。
這也是形勢所逼。
為了修仙,他那有時間去談那些兒女私情。
也就因為一心隻為修仙,他才能夠以不到千歲的年齡登上涅槃期巔峰!隻可惜,到頭來,隻差一步!
就那一步!
假如那一步成功了,他就超凡成仙了!
不過,這世上從來就沒有假如!
“我一個女孩子家家的都不介意,你個大男人倒還害羞了,你不會還是個小小處男吧?”說完這話,尚雲惜這丫頭像是哥倫布發現新大陸一樣,用著那戲謔的目光,凝視起張進了。
然而,尚雲惜失敗了,張進這家夥依舊是擺著那一張從容不迫的臉龐,連那怕是一絲波瀾也沒有。
“尚大小姐,如果沒事,我就先行離去了。”張進語氣平淡,可內心卻有絲絲躁動了。
確實,被尚雲惜說中了,不論是前世,還是今世,他都是個原裝貨的小小處男。
前世一心修仙,那有與女人鬼混的時間。
而今世張進,雖此前有程琳倩這麼一位女朋友,可至多也就拉拉手,從來沒有發生超友誼關係的事情。
如此,張進此刻的心裏怎一個尷尬了得。
好在,他也是非常人也。
一臉淡定表情,盡將心中的尷尬所完美無疑的掩飾掉了。
“你不準走!”尚雲惜輕啟櫻唇,嬌軀一動,攔住了欲要離去的張進。
張進迷糊了,他不懂得尚雲惜這女人,現在到底是在做什麼?
從這一方麵來不難看出,對於人情世故,猶如是女人這方麵張進特別薄弱,也特別無知。
雖說,他前世修仙數百年,可是,有句話說的好,修仙無歲月!
就一個閉關就花費了數百年的歲月了,如此,對人情世故、對女人,他那能夠特別清楚。
前世,他可是一路修仙,一路邁向巔峰!
再說了,荒古紀元可不是地球這個講人情世故的社會,荒古紀元講的是實力!是拳頭!
誰的實力強!誰的拳頭大!
那麼,誰就是老大!
那來,那麼多人情世故可講的!
“還有,張進我們都認識那麼久了,不要叫我尚大小姐,叫我雲惜。”尚雲惜臉蛋上可愛的小酒窩泛起了幾分紅暈,語氣一改此前的雷厲風行,多了幾分耐人尋味的柔意。
“好的,雲惜!”張進當場就點了點頭,自顧自地認真說道,“隻是,以後就多麻煩你了。尚家在江川市權大勢大,有你這麼位尚大小姐罩著我,我相信,以後我會少了許多麻煩。”
聞言,前半句話後,尚雲惜心裏暗自一笑,暗暗嗔了句,這呆子總算是有點兒開竅的跡象了。可聽到了張進後半句話話,諒是尚雲惜擁有高超的素養,也差點就要吐出一口血來了。
“你滾!你滾!”尚雲惜黑著一張臉,對著張進吼叫道,那吼叫的模樣,就如同一隻發了瘋的雌虎。
可在張進看來,尚雲惜這模樣還挺可愛的。
淡淡一笑的張進,像是一名古時候的書生一樣搖頭晃腦的離開了尚家別墅,隻是離開時,心裏卻暗歎一句,師傅的話,果然沒錯!女人,果真是一種難以理解的動物!前一秒鐘,還對你細聲細語,可誰知後一秒鐘,卻對你大發雷霆!
夜幕沉沉,張進一個人獨行行走於江川市郊外,打量起空蕩蕩的四周,心裏那叫一個哀歎,郊外一輛出租車都沒有,他如何回去?若是擁有前世的修為,那該有多好,他就隨便施展個空間瞬移術,那還不立馬到江川大學自己的寢室內。。
想法是美好的,可卻擋不住殘酷的現實。
別說是空間瞬移術了,就連個小小的法術,現在的他,都施展不出來。 就在他煩惱之際,一輛火紅色的法拉利,伴隨著陣陣轟鳴聲,開到了他麵前。
法拉利裏駕駛位上,正端坐著一位黑色長發飄飄,腦後紮了個馬尾,樣貌漂亮的絕色佳人。
這絕色佳人,除了尚雲惜還能夠是誰!
“呆子,上車!”尚雲惜撇了眼張進,嗔聲道。
“我不叫呆子,我叫做張進。”張進攤了攤雙手,一臉無奈樣,可還是打開了法拉利的車門,坐到了副駕駛位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