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海峰眼看著跑車朝自己撞過來,肯定不能坐以待斃。
就在跑車距離自己還有咫尺時,他身體以一種詭異的柔韌,與跑車擦身而過,跑車朝著前麵的電線杆撞了過去。
“哢嚓!”
危急關頭,車子停下了。
周海峰那叫一個死裏逃生啊!
飆車也不帶這麼玩的,心臟病都快被嚇出來了!
他剛要走過去,好好和車主理論一番的時候,車門打開,映入眼簾的首先是一雙又白又長的美腿,踩著一雙白色高跟。
車上下來的女孩,神色匆匆,有些害怕,可卻半點不影響她的美。
烏黑筆直的長發,隨風飄擺,臻首峨眉,眼眸之中更是仿佛蘊含星辰,讓人一看就深陷其中,難以自拔。
一米七幾的身高,身材更是沒得說,該大的大,該翹的翹,簡直就是極品!
隨著女孩小跑過來,一陣淡淡的香味也傳了過來,令人迷醉。
“先生,你沒事吧?要不要我送你去醫院?”
慕容雪有些驚慌失措。
周海峰本來沒事,看到眼前這極品的美女,身體有些發軟......
慕容雪見周海峰要摔倒,連忙過去一把扶住了他,靠著慕容雪軟軟的身體,周海峰差點可恥的......
好在他如今的定力非同尋常,不然真的就糗大了。
“沒事。”
周海峰搖搖頭,問道:“你的車剛才是失控了?”
但凡是個會開車的,也不會和剛才那樣死亡漂移,不是一般的危險。
慕容雪點點頭,表情也有些委屈,說道:“我也不知道怎麼了,之前還好好的,結果一看到你,我的車就突然失控了。”
周海峰:“???”
“啊,我不是那個意思,就是,哎呀,我也不知道怎麼了。”慕容雪自己也奇怪,不知道怎麼解釋。
周海峰也有些無語。
正當他準備離開時,目光瞥了一眼慕容雪白花花的脖子,忽然愣住了!
被一個異性這麼盯著自己看,慕容雪又羞又氣,可她卻從周海峰的眼神之中,看不出半分的猥褻,讓她更不好意思了。
“這位先......啊!”
慕容雪剛要開口,誰知,周海峰忽然朝自己衝了過來,伸手朝自己的衣服裏伸去!
這可把慕容雪給嚇傻了,她還從來都沒想過,竟然有人敢對自己這麼無禮,一時間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等她回過神來的時候,隻見周海峰手裏多了樣東西,正是自己的項鏈!
由於項鏈不長,又被周海峰抓在了手裏,兩人的距離幾乎是咫尺之遙,慕容雪甚至能夠感受到,周海峰的喘息,吹到她的臉上,讓她的俏臉頓時紅暈泛起。
“你,你放開我......”慕容雪有些害怕,像是個受了驚的小白兔,不敢輕舉妄動。
周海峰卻不為所動,依舊盯著手裏的那塊玉。
準確的說是血玉觀音像!
血玉觀音像以金項鏈搭配而成,俗話說,金鑲玉金鑲玉,便是這個道理。
可眼前這塊血玉觀音像,在陽光的照耀下,依舊像是一灘化不開的淤血,十分的詭異,入手更是陰涼無比!
這與尋常的玉可不同,大家都說玉能養人,這話並不是空穴來風,尤其玉溫潤無比,像眼前這塊,入手陰涼,周海峰還從未聽說過。
兩人幾乎是靜止的一幕,讓周圍不少人看到,簡直是羨慕嫉妒恨!
“這小子豔福不淺啊!這麼個大美女!”
“早知道要能這樣,我寧願被撞的人是我!”
“氣死我了!一個撿破爛的,他憑什麼啊!”
眾人罵罵咧咧的,如果目光能殺人的話,周海峰恐怕早就死了不知幾萬次了。
周海峰終於意識到,兩人這動作實在有些旖旎曖昧,不過他也顧不了太多了,緊緊盯著慕容雪,一臉認真嚴肅的樣子。
“你這是血玉?”
慕容雪一愣,她還以為對方會說出什麼輕薄的話來,沒想到會是問玉,難道老娘的美貌,還比不上一塊玉有吸引力嗎?
心裏這麼想的,慕容雪當然不會說出來,小嘴一噘道:“是又怎麼樣?”
“你這血玉是不是剛從墓裏拿出來的?”
慕容雪眼神帶著疑惑和詫異。
周海峰能認出血玉,她就已經有些吃驚了,沒想到對方竟然連這個都猜得到。
“不錯。”慕容雪點了點頭。
見周海峰一臉凝重的樣子,慕容雪問道:“有什麼問題嗎?”
周海峰說道:“如果我所料不錯的話,你的車剛才差點失控,就是跟它有關!”
慕容雪一臉不信。
周海峰繼續問道:“那你除了今天這件事,最近是不是都有些不順,從戴上這塊玉開始。”
“你仔細想想。”
慕容雪聞言,開始回憶起來。
自己是從三天前收到這塊血玉觀音像的,各種怪事似乎也是從三天前開始的......
周海峰從慕容雪眼神之中,就已經得到了答案。
“說不定是巧合呢?”慕容雪還是有些相信。
周海峰淡淡一笑,說道:“血玉乃是怨氣所凝,怨氣越重,血玉就越是凝而不散,哪怕在太陽光底下,也難以穿透。”
慕容雪看了一眼,果然一切都如周海峰所說。
“怨氣入體,就會讓佩戴者諸事不順,更何況,都說男戴觀音女戴佛,你一個女人戴觀音根本就不合適。”
慕容雪這下也不敢大意了,連忙如實相告。
“那你說怎麼辦?我最近的確都不太順利,尤其負責的項目出了問題,這次就是過去查明原因的,誰知道出現了這樣的意外。”
周海峰笑道:“你就算去了,也查不出什麼原因來,說不定還會出現其他意外。”
慕容雪急忙問道:“那我應該怎麼辦?”
周海峰說道:“現在取下這塊玉,再佩戴個開光的法器,驅除體內怨氣,好在你佩戴的時間不長,否則還真是有些麻煩。”
慕容雪聞言,急忙取下了脖子上的血玉觀音像。
至於法器,哪怕是她的身份,一時間也難以馬上擁有,必須得回去之後再說。
“要不這樣吧,我給你做個法器,你這血玉觀音像賣給我,開個價,怎麼樣?”
周海峰的話,讓慕容雪產生了一絲狐疑。
“你不是說這不是不祥之物嗎?你拿著難道就不怕?”
“我既然能做法器,自然有辦法。”
慕容雪搖了搖頭,覺得周海峰有些誇大其詞,本來她還覺得,對方見多識廣,可法器這種事,不是誰都能做的!
整個大夏,能有這個本事的大師沒幾個。
“你如果要,我就送給你了,就當感謝你救了我一命。”
慕容雪一臉平靜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