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
兩人離開大廳後，許德本忽然對許言問道：“言兒，你可覺得爺爺我老了，得了那癡呆症。”
“沒有！”許言連連搖頭，但心裏其實也有些犯嘀咕。
不過這也是人之常情，畢竟他可不知道司天的真正身份。
許德本人老成精，怎麼會看不出許言的小心思。
但相比許敬祖，許言明顯對他還有敬意。
“嗬嗬......許家這一次，錯失了一個平步青雲的大機遇啊！”
平步青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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