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
申公裝模作樣的用小拇指掏了掏耳朵：“我沒聽錯吧，你要跟我沒完？”
淩長老也不接話，伸手指著躺在地上的屍體：“你殺了我徒弟？”
“哦，弄了半天這傻逼是你徒弟。”
申公發出一聲冷笑：“怪不得我從第一眼見到這傻逼開始就覺得他特能裝逼，弄了半天他是你教出來的，那這事兒就不稀奇了。”
我聽見了‘哢吧哢吧’的動靜，那是淩長老努力壓製著怒火，緊緊攥著拳頭發出的指關節腔隙碰撞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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