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陽此時此刻就想，這小子是不是從來沒出席過這種大場合，一時之間腦子缺氧，導致短路了？恩，很有這種可能。
“這位小兄弟，既然你說我捐贈給大會的青白釉瓷瓶是假貨，不知道你有什麼指教呢？”
即使薑山非常震怒，但是他在這種公開場合還是要保持一點風度，畢竟這裏的幾百人都是非富即貴。
“哦，這瓶子是假的，可是我現在證明不了。”
杜飛語氣平淡的像是說他剛吃完飯一樣。
臥槽，你證明不了你還敢亂說，你T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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