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間看著她，喉嚨滾了又滾，愣是說不出話來。
隻覺得，所有的期待都變成了可笑的表演，自己是一個心狠手辣的劊子手，卻希望被殺人對自己溫柔理解。
怎麼那麼可笑？
那麼殘忍？
他從未想過，這樣的字眼兒，有朝一日居然落在自己頭上，避無可避。
他幾乎趔趄了一下。
楚辭看著他，衣袖下的手都在發顫。
真相她早就知道了。
可現在被人重新翻出來時，她那舊傷又被掀了起來，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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