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來。”
更傷人的那些話，他說不出口。
他哽咽著，起身端了小米粥，上前給他吃，“王爺，多少吃點兒吧，這樣下去您身子扛不住的......無論如何，總要先好起來，才能解決問題。”
“是啊，總要先好起來，才能解決問題。”
“啪嗒！”
兩串淚，砸落在了米粥裏，一股腦兒吞下去。
夢中，阿辭也是這麼說的。
吃完了粥，幾經沉默，這才又道，“她......真的還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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