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城紫竹齋
文天蹲在蘇雨柔麵前,伸手抓住她那玉足。
隻是輕微一碰,蘇雨柔忍不住瑟縮一下,這畢竟是第一次被男人如此觸碰。
文天微微一笑:“放心。”
蘇雨柔順從地點點頭,慢慢開始適應文天。
文天慢慢按摩她的腳,一股溫熱的氣息從她腳底傳入整個身子。
蘇雨柔慢慢的臉頰變得通紅,整個人都嬌酥起來,渾身顫抖,甚至那大腿上的裙子也因為顫抖而慢慢脫落,露出雪白的皮膚。
就算是文天看到,也不禁微微一顫,那皮膚太白嫩了,加上蘇雨柔那輕聲的呢喃,讓文天也是忍不住心旌搖曳。
好在,他也算控製力強,稍微把目光看向上麵,避免看到那雪白的大長腿。
如此香豔的一幕,文天也是熱血沸騰,可是在強大的定力下,還是穩定下來,繼續修複著蘇雨柔的身體技能......
一周後!
裝修奢華的宅院之內,一襲純白長裙的倩影正驚愕地打量著鏡中的自己,良久之後喜極而泣,轉身抱住了身後的文天。
一周之前,當文天告訴蘇雨柔他可以醫治好她的時候,後者分明隻是當做他在哄自己開心。
然而沒想到的是,僅僅用了一周的時間,不僅僅是腿疾,就連自己的容貌都一並恢複了。
她甚至難以相信,鏡中這個精致絕美的人,就是自己!
因為十年前的災難,她撐著了一個醜陋的殘廢,因此飽受冷眼和嘲笑。
所有人都排擠、厭惡她!
甚至一度給她帶來了輕生的念頭。
而這一切的委屈根源,如今竟都煙消雲散了。
蘇雨柔撲在文天懷中,放聲痛哭,像是要宣泄自己多年來的苦楚和屈辱。
“再哭就不美了。你放心,今後隻要有我在,沒有人能傷害你半分,我會用盡我這一生,護你周全!”
文天許下了承諾。
誰料,懷中的嬌軀聽後卻是一顫,隨後哭得更凶了。
文天不知道的是,這或許是第一次有人對蘇雨柔說出這樣的話,她一邊哭泣,一邊傾訴著自己多年的委屈。
許是心中的結總算解開了,又或是哭得太久了,蘇雨柔說話的聲音慢慢止住了,雙眼輕閉入了夢鄉,嘴角分明勾著一抹淺笑。
文天歎了口氣。
他知道,這些都是自己造成的,是他虧欠的。
文天用手拭去她眼角的淚痕,蓋好被子,這才轉身關上了房門,走了出去。
“蘇家人可來尋過?”
文天坐在沙發上,身側站著一個男人。
“沒有。”
聽後她點點頭,對於這個答案似乎一點也不意外,沒準在蘇家人眼裏,巴不得這個拖油瓶早點消失呢。
“備好車,出門!雨柔醒了的話讓她等我,或者她想回家看看的話,便護送她回去。”
文天囑咐了一句,隨後起身出宅院。
半個小時後。
三輛黑色的轎車開到了市郊,周圍一片荒蕪,入眼處滿是斷壁殘垣,不過從痕跡上來看,仍舊可見當年輝煌。
這便是文家舊址。
“十年了!”
文天下了車,看著眼前蕭條景色,不由得悲從中來。
十年前文家被滅滿門,一場大火更是毀屍滅跡,蘇家上百冤魂,如今屍骨無存,連伸冤都無法做到!
“爸!媽!爺爺!大伯二伯!諸位!天兒不孝,回來了!”
文天重重跪在地上,痛哭流涕。
文天手下都是鐵骨錚錚的漢子,他們哪裏見過素日裏宛若神一樣的男人,竟露出如此悲戚的一麵,不由動容。
均說男兒有淚不輕彈,但麵對如此慘事,又有誰能做到心中不痛呢?
黑雲籠聚。
暴雨說下便下了,毫無征兆。
“宗帥!”
手下人心疼,撐著傘準備上前給文天擋雨。
跟文天來的還有一位光頭刀疤的青年,此人乃是北域十二衛之一的寅虎,他搖了搖頭,示意都別過去。
作為貼身護衛,或許隻有他能明白宗帥這些年的煎熬。
暴雨下的大。
不過既然宗帥都沒有打傘,其他人都扔掉了手中的傘,陪著一起淋雨。
沒人知道文天跪在那裏說了些什麼,等到他再次站起來的時候,背影再次挺拔起來。
宛若鋼鐵之軀。
“都準備好了嗎?”
文天神情再次恢複了冷峻,對著寅虎說道。
“放心吧宗帥,弟兄們早就備好了棺材,就等著給王家送葬呢。聽說今日是王家家主七十大壽,王家正準備壽宴呢,嘿嘿。”
寅虎笑了起來,露出一口森森白牙。
“那就讓壽宴變成喪宴吧!”
轟隆!
文天說完,一聲炸雷響徹天空,刹那的白光照亮了昏暗的視線,也照清了文天臉上的無盡殺意。
......
江城西王家
西城一直都是富商的聚集地,最被人津津樂道的,便是這裏讓人瞠目結舌的地皮價格。
作為江城新貴之一,王家在此卻擁有著上數千平米的宅院,其雄厚實力可見一斑。
今日是王家老家主王諢綱七十大壽,近乎半個江城有頭有臉的人物都來了,但凡是王家能請來的,發出的邀請無一推辭,都過來給王家捧場。
張燈結彩,賓客滿堂,好不熱鬧!
“諸位貴賓,老夫今日壽宴,多謝諸位賞臉至此,我王家崛起離不開諸位的相助,今後還望我們一起攜手進退,共襄盛舉!”
王諢綱酒過三巡,但這幾分微醺,不過能看出來異常高興。
“哈哈!王家主客氣了,以王家財力之雄厚,我等哪敢與您平起平坐。”
“王家如今如日中天,想必不多時日,有望成為我江城第一家族啊!真是可喜可賀啊!”
“哈哈就是,老家主寶刀未老,一看便有百壽之相啊!”
......
眾人一頓吹捧,王諢綱更是高興地直撚胡須。
“我想王家主應該是過不了百年了。”
嘭!
忽然庭院大門被人踹開,一個身形高大挺拔的男子走了進來。
周圍人一靜,王諢綱更是老臉拉了下來:“你是何人!你剛才的話什麼意思?”
來者正是文天。
他眼睛眯了起來,冷聲道:“因為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祭日了!”
嘶!
周圍人倒吸一口冷氣。
這是誰?
好大的口氣,難道不想活了嗎?敢在王家鬧事!
王諢綱臉色氣得發青,他沒想到有人居然敢在他的壽宴上鬧事,還出言辱罵,這要是能輕易放過,自己王家豈不顏麵掃地?
“來人,將此人手腳打斷,扔到江裏去。”
家主下令,周圍人頓時怒意上頭,幾個勁裝打手抄著家夥,殺氣騰騰的朝著文天逼了過來。
噗!噗!噗!
還未等那幾人近身,就聽幾聲輕微的脆響,隨後這幫人便身子一軟,倒在了地上。
他們的眉心,均露出了個潺潺流血的黑洞,已然沒了生氣。
周圍寂靜了。
“王家主先別急嘛,看來我還得先提醒你一聲。十年之前,文家滅門慘案,上百口人不論婦孺老幼,皆命喪黃泉,你可還記得?”文天寒聲問道。
王諢綱臉色變得。
像是想起什麼一般,忽然死死的盯著文天。
“是你!你沒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