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艾黎這種小作坊，換做是之前的顧氏說收購就收購了，哪能輪到她跟自己談條件。
肖慕慕連顧鈞的死活都不在乎，更別提艾黎了，一個用完就可以扔掉的棋子，在這之前她還能好聲好氣地跟艾黎談一談，現在一個多餘的眼神都不想給她，簡直是浪費時間。
“我要的是封口費，你和祁斐然以及顧鈞之間那些交易的封口費，你知道的，如果顏染兮知道了祁斐然是你的人，恐怕你就再沒什麼渠道把人安插在她身邊了，而且據我所知，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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