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達公司以後,秘書忽然捧著一束花走向侯歡。
“怎麼天天都有人送花?”侯歡埋怨道,順手將鮮花扔給了李靖,“處理掉!”
“對了,我上午有個會議,你在我辦公室等我。”侯歡補充道熬。
“好!”李靖點了點頭,獨自一人呆了很久,無聊到數這捧鮮花的鮮花有多少個。
就在這時,總裁辦公室的門被一名秘書推開。
“周總,我們侯總正在開會,還請您稍微等待一會兒。”秘書說道。
“沒關係。”周燁紳士的笑了笑。
等到秘書離去,關上門以後,周燁這才發現,空蕩蕩的辦公室內,居然還坐著一個光頭男人。
“你是誰?為什麼會在這裏?”周燁上下打量著李靖。
而李靖同樣打量著他,油頭粉麵,西裝革履,一副有錢公子哥的打扮。
“你又是誰?”李靖反問道。
“我是盛龍房地產的總經理周燁。”周燁生怕李靖聽不清楚,可以加重了盛龍房地產五個字。
李靖聞言微微頷首,盛龍房地產是燕南市最大的地產公司,並且周燁的老爸就是這家房地產公司的老板,可謂是名副其實的富二代。
周燁眉頭一挑,看見了李靖手上的那捧鮮花,瞬間恍然大悟。
看來你也是侯歡的追求者之一啊!
周燁嘴角微微上揚,陰陽怪氣道:“在燕南市,追求侯歡的人能從城南一直排到城北,可侯歡眼光極高,愣是看不上他們,你知道為什麼嗎?”
李靖搖了搖頭。
“因為侯歡是個事業心極重的人,她哪裏看得上一般的有錢公子哥。當然了,一般人也配不上她。”
周燁話裏有話,言下之意就是針對李靖。
李靖聽著就覺得好笑,他可從來沒有想過要追求侯歡。
“但我就不一樣了,我是盛龍房地產的少東家,除了有錢有顏,關鍵我還有地。”
“我知道侯歡準備在燕南市建一個科研基地,但一直買不到地,隻要我能滿足侯歡的這個需求,那她還不是手到擒來?”
周燁的眼睛眯成一條縫,手掌在空中握成拳頭,一副小人得誌的嘴臉。
聽了半天,李靖基本上明白他的想法了,於是問道:“燕南市的地那麼多,以侯總的實力,難道還買不到一塊嗎?”
“買?兄弟你實在太天真了,現在上麵卡的嚴,就算有關係也未必能買得到!”
“說句囂張一點的話,侯歡要是想建科研基地,除了與我合作,別無他法!”
周燁胸有成竹。
“所以你就想用建科研基地的事情,來威脅侯歡?”李靖的聲音變了,可周燁根本沒聽出來。
“這怎麼能叫威脅呢?我們不過是各取所需罷了!”周燁恬不知恥的笑著。
啪!
李靖二話不說,衝上去就是一巴掌,狠狠的打在周燁臉上。
“你居然敢打我,你知不知道我是盛龍集團的少東家?”周燁被這一巴掌打蒙了。
從他出生那一刻開始,他尊貴的身份就注定了要被眾人矚目。
活了二十幾年,哪個看到他的人不是卑躬屈膝,阿諛奉承。
連他老爸都舍不得打他,此刻居然被一個陌生的光頭男子給打了。
“那你知不知道我是誰?”李靖欺身而上,嚇得周燁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神色惶恐的看著李靖。
“你是誰?”周燁戰戰兢兢的問道。
“我是侯總的司機兼貼身保鏢!”李靖說道。
周燁神色大變,眼中的恐懼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濃濃的憤怒。
“你一個破保鏢還敢打我,信不信我在燕南市有一百種方法玩死你?”周燁頓時有了底氣,叫囂道。
他本來還以為李靖有多麼大的來頭,甚至連盛龍集團都不放在眼中。
但如果隻是個小小的保鏢,那就算想辦法弄死他,都不是個事兒。
“口氣真不小!”李靖微微一笑,一腳踹在周燁的膝蓋骨上。
“嘶嘶嘶......痛,痛死老子了!”周燁痛的在地上打滾,委屈的眼淚嘩嘩往下流。
神之國的尚不敢說有一百種方法往死我,你哪兒來的勇氣?
李靖又一腳踹在周燁的肚子上。
“別......別打了......不要再打了。”周燁在地上翻來覆去,苦苦哀求,就差跪下來給李靖磕頭了。
聞言,李靖搬了張椅子,坐在周燁的麵前,問道:“我可以放過你,但你得答應我一件事。”
“不管什麼事,我保證答應!”周燁斬釘截鐵的說道。
可他嘴上這樣說著,心裏卻不是這麼想,狗東西,等我離開了這裏,我一定要弄死你。
“我要你賣一塊地給侯總建科研基地。”李靖說道。
周燁下意識的想要拒絕。
可他近距離的看見,李靖一隻手捏碎了實木的椅子扶手。
那可是上等實木啊,連刀都不一定看的斷,居然被人用手給捏碎了。
看見這一幕,周燁嚇出了一身冷汗,他明白李靖的意思。
如果不按照李靖說的做,那麼李靖就會像捏碎實木一樣,捏碎他的骨頭。
咕嚕!
周燁狠狠的咽了口口水,緊張的口幹舌燥,掌心冒汗,“賣賣賣!一定賣!”
“好,等下侯總來了,你親口跟她說。”李靖滿意的點了點頭,放過周燁。
兩人等待了約一個小時,會議終於結束,侯歡推開總裁辦公室的門,走了進來。
她剛把文件放在辦公桌上,就看見了周燁。
更看見了周燁臉上的巴掌印,分明是挨揍了啊!
而辦公室內隻有周燁和李靖兩個人,誰走了周燁,一目了然啊。
“李靖!”侯歡勃然大怒。
周燁是盛龍集團的少東家,她還指望著能從周燁的手裏買一塊地做科研基地呢。
被李靖這麼一鬧,怕是這輩子都拿不到地了。
“我是讓你來保護我的,不是讓你來惹是生非的!”侯歡動了真火,命令道:“你趕緊給周總道歉!”
李靖一個眼神看向周燁。
周燁渾身一顫,立馬會意,生怕再次挨揍,於是急匆匆站直身子,解釋道:“侯總,你誤會了,我身上的傷和他沒有半點關係,都是我自己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