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半夏驚恐的瞪大眼睛，手肘往後正要反擊，顧念書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別叫，咱們偷偷的去聽牆角！”
說著，他拽著江半夏的手，輕手輕腳的摸到了宋寒水的窗戶底下。
江半夏對他眨眨眼：你這是要幹嘛？
顧念書將手掌握成喇叭狀，貼在牆上，示意她不要說話專心聽。
屋子裏有女人的說話聲。
聲音很熟悉！
是城裏來的女知青，上回找她茬的那個王玲玲。
王玲玲的帶著哭腔的質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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