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有餘辜，哈哈，真特麼死有餘辜！”
肖克成老淚縱橫，餘元昊是他親手提拔起來，那麼年輕做了副局，後麵都有他的扶持，隻是沒有想到這個人竟然還有隱藏身份。
等馬方義看完，又傳給風駒幾人，肖克成點了一支煙，“老馬，你說，我是不是助紂為虐，為虎作倀？”
“老肖，不要想那麼多，誰能想到這些人竟然能布局這麼深。”馬方義安慰道。
兩人是老戰友，關係一直很好。
“唉，我是真的老了，這次換屆我就申請退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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