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素突然嘿嘿地笑了起來,笑聲細碎,像是嚼了一把的沙子在嘴裏一般。
她應當是瘋了。
蘿濘看著她,竟沒有覺得有絲毫的解氣,隻有一種奇怪的感覺在心中,說不清,道不明。
究竟是說離素的私心,還是神在她的眼中,太過高不可攀了呢?所以一旦有人觸及了神的衣角,她便心生妄念。
還是說,從一開始,父神為了神界留下瀾音在孔雀族,就已經知道會發生這種事,但他依舊這麼做了。
蘿濘轉頭看向瀾音,後者看不出她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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