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甜兒短短幾分鐘就把一個難產的孕婦給搶救了回來。
這樣神奇的事情,在這個小小的小鎮裏很快就傳遍了。也就是幾分鐘的時間,整個小鎮的人都聽說了有李甜兒這樣的一個人。
大街小巷的人們無論在聊什麼的,都變成了聊李甜兒了。
有些人說她就是華佗在世,居然能把這樣一個鎮裏名醫都說是沒辦法救的人給救了回來。
也有些人說她就是運氣好,碰對了而已,根本就沒有什麼真本事的。隻是瞎貓碰上死耗子而已。
更是不知怎麼的傳到了程家村的一些來趕集的人耳朵裏,他們直接說她是一個妖女,肯定是使用了妖術。
各人縱說紛紜,而當事人卻跟沒事人一樣。直接買了一頂大帽子,一頂戴在頭上能把臉遮住大半的帽子。仿佛這麼一頂帽子就能把那些人的閑言碎語給阻擋在外了。
可是她邊上的阿城卻是個聽不得別人說的,主要是聽不得別人說他的媳婦。要是說的是他,討論的是他,那怎麼都不是事,可是他的媳婦哪裏是別人能隨意討論的。
阿城那好看的眼睛沉了沉,彎腰從地上撿起了幾個小石子。
手裏捏著那些小石子,眼睛看向街邊那不斷說這難聽話的人們,一瞬間,那手裏的石子就飛向了那些人的腳上。那些人吃痛的叫喚了聲,開始左看右看了,可是怎麼看都沒有看見有誰搞鬼。
於是這幾個程家村的長舌之人,更是神神秘秘的湊在一起說肯定是李甜兒那個妖女做的妖法。
阿城的耳朵特別的機靈,也許是常年打獵訓練出來的,就算那些人是神神秘秘的湊在一起小聲的嘀咕,可他還是聽的清清楚楚。
那炯炯有神的眼睛,直接朝那些人掃視過去,就跟看見了獵物一樣的精神抖數。
奈何那些人根本感應不到阿城那發怒的眼神,阿城抬腳就要過去,隻是那腳剛一踏出,身子就被李甜兒給攔住了,“阿城,算了。嘴長在別人的身上,讓他們說去。說說又不會少一塊肉,也不會讓我們少賺錢。”
李甜兒向來也是有仇報仇,有怨報怨的,但是現在她可沒有什麼心思去多跟這些人閑的人多瞎扯。她現在可是要賺錢的人。
她現在的心思可是全在手裏那壇子醉蝦裏,這醉蝦沒有賣出去,她可沒有別的什麼心情。
就在她想著要不要找個大戶人家試試的時候,麵前猛的竄出來一群人,一群長的凶神惡煞的人。
阿城反應快速的把她拉到了他自己的身後,然後就跟一堵牆一樣的擋在她的麵前。
這會兒的李甜兒倒是真的生氣了,她這自問待人也還算真誠,怎麼就總是碰見這樣那樣的渣人呢?
“你們到底是誰啊?”李甜兒很是口氣不好的喊道。
本以為這些是來找事的人,聽見李甜兒的問話之後卻一個個恭敬的對著李甜兒作揖。
李甜兒不明白的看著阿城,希望他可以給出答應,但是阿城好像也是不認識這些人。那這些人到底是從哪裏蹦躂出來的?
其中一個滿臉橫肉,還有一天很醜傷疤的男人開口說到,“請問您是李小姐嗎?我家老板有請。還希望您能跟我們走一趟。”
李甜兒努力的在腦袋中回憶著初中學過的曆史書,這個年代,不是不應該有這這樣囂張跋扈的人嗎?
難道是曆史出現差錯了?還是自己初中上曆史課的時候根本就不認真,沒有學清楚這一段曆史?
從阿城那寬厚的背後探出頭來,厲聲說到,“你家老板誰啊?我不認識。”
“剛才您幫我家小姐接生了,讓我家小姐母子平安,我家老板想要感謝感謝你,所以還是請您走一趟吧。”
那個刀疤男恭敬不失威脅的聲音讓李甜兒很是討厭。就這仗勢能說是請嗎?看看這十幾個身高馬大的人,要是說不去,該是要打起來吧。
要是隻有阿城一個的話,李甜兒估計他對付這些人肯定也是沒有問題的,可是現在不但她在,兩人的背上還背著孩子呢。
去就去吧,怎麼說剛才那也算是做了一件好事,這些人的那什麼老板怎麼也不能恩將仇報吧。
阿城那如獵豹般的眼睛發現這個刀疤男那手袖邊的一圈異樣花紋,心想,今天還真不適合出門,怎麼隨便出個門就碰上了趙家的人。
於是他略微的皺著眉,抓住了李甜兒的手,一臉拒人於千裏之外的神情,“我家媳婦做好事不留名,不需要你們老板的什麼感謝,你們走吧。”
李甜兒看見那個刀疤男向那些人做了個手勢,那些人就整齊的朝他們走過來。
“等等,既然人家特意來請,我們就去去吧。”
李甜兒的話一出,阿城那嚴肅的臉更是神情凝重了。
最後,他們還是跟著那些人走了。
並排走的時候,李甜兒悄悄的拉了拉阿城的衣袖,阿城低下頭就聽見他的甜兒說:“沒事的,我們就去看看怎麼回事?再說,我們這背著孩子,打也打不過,逃也逃不掉,還不如就去看看。”
阿城聽了之後,那眉頭皺的更深了,明顯的顯示出一個川字。他沒有辦法跟甜兒說趙家的事情,這個趙家在這個小鎮上,那可是能橫著走的。
李甜兒又不是笨蛋,她當然知道他們這要去的不是什麼普通人家。再說了這樣的年代敢光明正大的去搶別人的老公,估計也是身後有些人撐腰的吧。
他們走到一處有些年頭的屋子前,這個屋子看著很是有古老的韻味。隻是這屋子的門口沒有看見什麼牌匾,也不能判斷到底是誰的屋子。
李甜兒一直站在那門口直愣愣的看著那大門,看著看著,腳就邁不開步子了。
因為腦中突然閃現出了一些不屬於她自己的記憶。好奇怪的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