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忘，我也不會做你擔心的那些事，船幫沒什麼不好，是你把它想的太壞了。”宋清塵的聲音又冷又硬，帶著倔強和傲氣。
宋清風歎了口氣：“我，我真沒那麼想，就是你突然那麼一說，讓我覺得你好像太不把人命當一回事，心裏不免驚了下。”
宋清塵心頭一震，他忽然意識到大哥說的沒錯，他好像越來越不把人命當一回事了。
是從什麼時候起呢？
設計周誠，讓他被張魚頭打折腿？
還是第一次遇到水賊，動手見了血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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