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墨試探著問道：“隻管出謀劃策從不出麵的代理人？”
對方也同樣輕笑了一聲，聲音經過特殊處理，辨認不出是誰。
“竟然這麼久才查到代理人，裴總，你退步了。”
裴墨心裏一沉。
這種語氣的人，怕是老對手了。他心裏快速過了一遍和裴氏存在競爭的人名單，竟然找不出一個對上號的。
“我在監控室，要來和我麵對麵對話嗎？我在看著你哦。”對方挑釁道。
裴墨抬眸一臉厲色看向角落的監控，仿佛與那人隔空對視，戾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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