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水還冒著淼淼寒氣，隔了五步開外都能感到溫度降低。
‘嘩啦’
原本已經陷入昏迷的人瞬間清醒，他身上的血跡也消失的差不多了，露出身上的一道道傷口。
“你們有什麼要說的嗎？”裴墨看向一直被捆在牆角的人。
那幾人像是受到了什麼驚嚇一般，猛地縮成一團。
他的嘴角浮現一抹淺淺的冷笑：“現在說，或是變成他這樣再說？”
那幾人瞬間一抖。
“我說！”
其中一個五十多歲的中年人弱弱的舉起手。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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