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敢,你能給我父親做手術麼?”
她見蔣成樂皺了眉頭,神情有些不悅,忙又補充。
“隻要你救我父親,我代表盛世科技,承諾可以答應你所有的要求。”
蔣成樂愛魅地笑了:“可我隻要你。”
不得不說,蔣成樂其實長得也很帥。
可惜,她的心,早已再裝不下別人。
但她父親的病,容不得她拒絕。
她隻能乖巧點頭,在他耳畔說著:“那我們,合作愉快......”
“哈哈哈......”
蔣成樂笑了,笑的很大聲。
他摟著盛晚晴,看向莫淮南,一副幸災樂禍的模樣。
“莫少,你不過和你的小青梅打個招呼麼?”
隨著蔣成樂的聲音落下,盛晚晴的心不自覺的揪起,眼神也不受控製的看向莫淮南。
她突然想知道,這個男人在別人用她挑釁他時的反應。
莫淮南隻是用那修長的手端起一杯雞尾酒,冷冷的“不方便”了一聲,便再無下文。
“莫少,那你這小青梅我可就下手了?”
這下,莫淮南終於抬頭,目光冰冷。
“與我何幹?”
那瞬間,盛晚晴笑了。
笑的悲涼。
果然,無論三年前還是三年後,在莫淮南的眼裏,她都是一個毫無幹係的人。
即使,她曾經懷過他的孩子。
說不清楚心是被針紮的痛,還是撕傷的痛,盛晚晴隻想找個無人的地方,獨自舔著傷口。
“抱歉,我先去一趟衛生間。”
蔣成樂倒也沒有再捉弄她,放手讓她離去。
站在洗手間內,看著鏡子裏的自己,精致的妝容卻透著一絲疲憊。
莫淮南無論是什麼時候,連一個眼神都吝嗇給她。
可是,她又什麼錯?
要被他這樣低看!
盛晚晴感覺自己自己的心像是被針紮了似的,密集的傷口讓她有些喘不過氣來。她垂下眼眸,正準備出去,卻猝不及防地撞進了一個胸膛。
“對不起......”
說完,她讓開身子,往旁邊走去。
“怎麼,盛家大小姐都落魄至此了?”
冰冷的聲音在耳畔響起,話語裏的嘲諷像是利劍一般,擊中了盛晚晴的心房。
她深深吸了一口氣,抬眸。
“與你何幹?”
四個字,以牙還牙。
莫淮南聽到這四個字,嘴角的嘲諷愈發放大。
“盛伯父怕是怎麼也想不到,如今自己的女兒需要用自身去交易吧?”
莫淮南知道盛世的事情,自然知道盛父病重的事情。
隻是,他沒想到盛晚晴竟然如此墮落,需要和蔣成樂那個花花少爺交易。
“啪!”
莫淮南還未反應過來,盛晚晴就直直地甩了一個巴掌。
這男人簡直就是瘋子!
就因為她是莫淮南,就能隨意踩在她頭上肆意侮辱?
“莫少還是看看自己身份再說話!我盛晚晴的事情和你沒有一絲幹係,您也犯不著跟在我身後點我!”
盛晚晴挺直了腰杆,滿臉倔強。
莫淮南纖長白皙的手指摸了摸臉頰,瞳眸黝黑,透著危險。
他一把將盛晚晴帶進了懷裏,兩個人之間幾乎沒有縫隙。
盛晚晴瞪大了眸子,鼻間漾起男人身上冷冽的氣息,讓她慌了神。
莫淮南冷峻的麵容在她眼前,讓她意識有些模糊。
她下意識地攥緊手腕,指甲嵌進肉裏的同感讓她稍好清醒了些。
想要退出懷抱,卻怎麼也動彈不得。
“放開!”
盛晚晴推搡了幾下,可莫淮南卻一個轉身將她桎梏在了牆壁和胸膛之間。
看著逐漸靠近的麵容,盛晚晴手足無措,心跳亂了節奏,下意識地閉上了眼睛。
隻是,卻許久沒等到下一步動作。
盛晚晴睜開眼眸,隻見莫淮南嘴角揚著,冷冽而殘忍。
一把將她推開,走到洗手台邊洗手。
她直直地撞到了腰側,疼的倒吸了一口氣。
可莫淮南沒有任何反應,微垂著頭,白皙的手穿過水流,熟練地轉頭扯下紙擦了擦。
“盛小姐口是心非的毛病怕是改不了。你不是說不賣我麼,剛剛卻還等我吻你?可我啊,嫌臟!”
臟?盛晚晴還覺得他臟呢!
她當初巴巴地看上了他,真是瞎了眼了。
一顆心,喂了狗。
“我要是臟,你又能幹淨到哪兒去?”
盛晚晴說話時,依舊笑得優雅,直直地走近莫淮南,在他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猛地咬上了他的脖頸。
這一口,她是用了全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