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了昨天的經曆,歐陽芩芍很沒有骨氣地敗下陣,畢竟打不過,也逃不了,最後的方法就是先服軟的了,“知道了,不說就不說,你快放我下來,你還是讓我自己躺著好了。”
北堂君灝也知道自己昨日是有些過了,但是當時聽到她說去館子找小倌的時候還真的是氣瘋了。
當然北堂君灝感覺自己好像對歐陽芩芍有一種特殊的執著。
北堂君灝和她在一起,非但沒有一點勞累,更多的像是修煉了一夜般,連內力和逆筋經功法也都有所見漲,這一意外讓他覺得這也許是跟歐陽芩芍體內的千纏蠱有關。
因此才會帶著歐陽芩芍回京,順便讓藥王和毒王這兩位師傅查看一下到底是千纏蠱在她身上發生了什麼變化,才會讓他即便沒了千纏蠱也能快速增長自己的功法和內力。
“再忍忍,很快就到黎州了。”
“黎州......哪個黎州......是去京都必經的黎州是不是?”歐陽芩芍立即從北堂君灝的懷裏衝到了馬車外,還沒等楚流風回答,這城門上的牌樓已經告訴她答案了。
“北堂君灝,你怎麼可以這樣?我什麼時候說要離開千湖的?你憑什麼帶我去京都啊?”
北堂君灝既然敢做,當然也已經做好了準備的,“本王的女人不跟著本王,你還想呆在哪?”
“我什麼時候成了你的女人,”歐陽芩芍真的不知道自己是造了什麼孽,戰王爺,你們就在這把話說清楚吧。”
歐陽芩芍跳下馬車,拉來跟北堂君灝的距離,警惕地道:“我們都是成年人了,再說這種事情往往吃虧的可是女人,我也不需要你負責,如果你覺得虧了我賠錢......”
“你再說一次?”北堂君灝這回可是真的忍到極點了,從這馬車晃動,還有馬兒的嘶叫聲可以知道他到底有多生氣了,“歐陽,本王的寬容可是有底線的,如若你覺得本王給你的寬容是你的放肆的話,本王不介紹把這寬容給收回的。”
“你......”歐陽芩芍也是心驚啊,這家夥的武功到底是怎麼個深厚法,這明明都沒動,這內力就已經凝成氣場在這了,兩世為人的她終於碰到了釘子了。
眸光一轉,突我靈光一動,便蹲下了身,揪著心口的衣服,痛苦地叫了一聲,“痛......”
這前一秒還火氣衝天隨時準備爆發,可這速度真的是快,快得連楚流風都沒看清是怎麼一回事,蹲在地上的歐陽芩芍便在其身旁不見了。
“叫藥無病給本王滾過來。”這火無處發,一邊憐惜地抱著歐陽芩芍,一邊火氣衝衝地對著馬車外吼道。
“灝......”見北堂君灝的反應,歐陽芩芍臉上閃過得逞的笑容,艱難地道:“不要......不要......去京......都......”
所謂關心則亂,北堂君灝哪裏知道歐陽芩芍這是裝的,要是換作平時,一定能察覺的,“別說話......本王不會讓你有事的......這藥無病怎麼還沒來?”
歐陽芩芍當然知道藥無病是誰,如果讓這家夥給自己把脈的話,一定知道她是裝病的,畢竟她為了躲藥無病連四方城都不敢回,沒想到這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啊。
“我不要回京都!”歐陽芩芍這也是急壞了,幾乎是用吼地道。
“你......”這前一秒還虛弱得快要死掉的人,後一秒卻中氣十足的對你發脾氣,諒北堂君灝再笨也知道是怎麼回事了,“哼......你膽子可不小,連本王也敢騙,歐陽,本王不管你是真病還是假病,這京都回定了。”
說著,藥無病也到了馬車外,正欲進入馬車給歐陽芩芍看藥,可發現這氣氛有些不對勁,於是快速退了回去道:“別人當師兄,我當師兄,哪有像我當得這麼窩囊的,你們小兩口鬧別扭也別拿我來開折騰,再這麼下去,該病的人我看是我才對了。”
藥無病想走,但是北堂君灝卻叫住了他,“進城後給她做個詳細的檢查,你要的紅莓果我已經命人準備好在府上等你取了。”
聽到紅莓果,藥無病的態度立即不一樣了,“我就說嘛,我的師弟怎麼會對我這師兄這麼無情呢,原來早就準備好了,放心好了,這弟妹的身體你隻管交給師兄好了,保準讓你們三年抱兩。”
不管歐陽芩芍怎麼折騰,北堂君灝就是不肯放人,而且像是早有準備一樣,事先給她軟骨散,讓她使不上勁來,想逃都逃不了。
於是進城之後,歐陽芩芍隻能呆在客棧裏,哪都去不了,不過還好住的還是她名下的產業,所以還是可以了解到外麵的情況。
這些年刻意不回京都,所以連京都裏的事情她都不願去了解,畢竟在其看來,她名義上的父親絕對不會再想起她這個女兒的。
可誰知道這接二連三的事情,逼得歐陽芩芍再怎麼不願也不得不回去。
“就說我已經在回京的路上,讓他們原路回去,”歐陽芩芍躺在床上,語氣平淡地道:“跟莫哥說,不管司馬氏提出什麼解決方案都不要讓我弟答應,至於司馬飛燕,給我查,我倒要看看誰能笑到最後。”
雖然什麼表情都沒有,但是熟知歐陽芩芍的人都知道,這看似整日嘻嘻哈哈的主可是有底線的,而她的底線就是她的人,特別是她的弟弟,誰動......就誰死......而且還是百倍千倍的生不如死......
北堂君灝也不知道是有什麼事,進城之後就不見了蹤影,倒是讓歐陽芩芍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