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芊芊大大咧咧地擺了擺手。”太太不用這麼誇我了，這都是我的工作，都是我應該做的。”
沈一萍站了起來，仔細看著錢芊芊的身份牌。”你是顧氏集團的員工啊......”
錢芊芊把身份牌拉出來給沈一萍看。
沈一萍笑得尖牙不見眼，粗糲的手指捏著身份牌看了又看。
她再次抬起眼看向錢芊芊，眼中的笑意更為深沉了一些。
錢芊芊想起來顧深爵和席秘書都認出了自己，覺得有點心虛。
以沈一萍的聰明才智，說不定已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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