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地的那個身影,魅惑張揚,透著致命的吸引力。
木風晚嚇了一跳,抱著書和周圍的同伴們一起停下來,熙熙攘攘的人群中,禦烈誠優雅倜儻的身影站起來,嘴邊噙著一抹壞笑,朝著她走過來。
周圍的女伴們都認得這是禦家的少爺,眼眸裏充溢著崇拜和欣賞,但看他滿眼都是木風晚的身影,又開始極端的嫉妒和欣羨。
“喲,禦少爺今天也來上課,真是稀奇事兒!”
“是啊,幾百年都不見你一次,怎麼,開始留戀純情校園風啦?”
“哈哈......”
周圍的女生們笑作一團,扭動著希望能博得他一個眼神。
眼前又是一個響指,禦烈誠壞笑著湊近木風晚,低低道:“我留戀的不是校園風,我隻留戀這一枝花而已--今天,她是我的......”
說著他修長的手指就搭上木風晚白皙的手腕,在她錯愕又無辜的眼神中將她猛然拽向自己!
木風晚絲毫沒有想到他這樣的舉動,手腕被扯動,她整個身體都猛然向前衝去,肩膀上的傷口被猛然撐開撕裂,她疼得叫了一聲,小臉蒼白,險些跌落在禦烈誠懷裏!
禦烈誠唇邊的壞笑,立馬變了!
“喂......”他迅速抱住了她的腰,眼睛裏一片窒息般的緊張,“木風晚......木風晚你怎麼回事?!”
這家夥......不就是拉了一下嗎?怎麼會這麼痛!
禦烈誠迅速地將她抱緊,目光犀利地順著她的胳膊檢查,終於注意到她肩膀後麵滲透出來的點點殷紅,扣緊了她的肩膀,低聲咒罵:“該死......你怎麼弄的?!”
木風晚沒力氣反抗,被迫貼著他:“你放開我......別抱我啊......”
“我問你怎麼弄的!”禦烈誠低吼起來。
“我疼死了,鬆開!”
......
在醫務室處理好傷口,木風晚走下台階,在旁邊坐下來。
“你父親舍得對你下這樣的毒手?你騙誰啊你?”禦烈誠冷冷勾起嘴角,在她旁邊坐下,兩條長腿伸開,肆意地舒展著充滿魅惑張力的身體。
“是爸爸沒錯,不過打得不是我而已。”她實話實說,用手指觸摸了一下再次纏緊的繃帶,警告的眼神看著他,“你不要再動我了,不然我跟你翻臉。”
禦烈誠臉色很冷,勾勾嘴角:“我不動。”
說著他湊近她的側臉,“不過我很好奇你替誰擋?又是你喜歡的那個保鏢?”
“你管不著!”木風晚蹙眉說道。
“我管不著?”禦烈誠怒極反笑,冷哼著,手支撐在她身側威逼著靠過去,“木風晚,你腦子簡直有病!誰會領你這種情?”
木風晚聽得為微微蹙眉,心裏很不舒服,再猛然想起昨晚司封權離開時候的表情和怒火,有一種被戳痛的感覺,歪過臉:“你閉嘴!我就喜歡他,怎麼樣?”
“你有病,才會做這種事。”禦烈誠低聲說著臟話。
“你再說一次試試!”木風晚氣得臉有些紅,這個男人真可惡!
“再說一次又怎樣!”禦烈誠掐住她的下巴,眼眸裏閃爍著冷冽嘲諷的光芒,“蠢貨,我要是個男人就不會讓我女人遇事替我擋,我罵的是那男的!”
“你......”
木風晚氣得不知道能說什麼了,她本來就不擅長跟人吵架,更不要說跟這種不要臉的男人。她隻想趕快逃離,扭著臉想擺脫下巴上的手,小臉一片慍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