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木風晚繞到他麵前,捏他的臉,“人隻要臉上不缺肌肉就都會笑,要不要我教你啊?”
她玩得興起,抓著他的兩個胳膊不讓他動,仰頭看著他的臉:“來,你跟我學!”
“眼睛眯起來,嘴角往上翹,想你最高興最高興的事兒,其實笑起來隻要牽動臉上的三條肌肉就夠了,很簡單的,你嘴巴要翹起來才行啊......”
木風晚踮腳,忍不住身體力行地幫他糾正臉部表情。
司封權任由她的小手在自己臉上妄動著,心裏有一種奇妙的感覺在翻騰,他目光深邃,凝視著她唇邊的笑靨,不知道她能對著他這樣笑靨如花多久,她什麼時候會消失。
他從來不是患得患失的人,可是溫暖這麼近,近到讓他失了神。
“木小姐。”察覺到自己的失神,司封權聲調陡然放冷,手掌扣緊了她的腰。
他蹙眉,下意識地想要將她推得離自己遠一點。
木風晚踮著腳站不穩,他這麼一推,她低叫一聲踉蹌著向後倒去!
司林眸光一凜,急忙上前撈住她的身體,巨大的回彈力讓木風晚重新跌回了他懷裏,額頭猛然撞上他的胸膛,她低吟了一聲,才抓著他的領口踉蹌著穩住了腳步。
聲音在彼此的世界裏放大。
木風晚抬起頭來,她睫毛顫抖一下,聲調細小:“你......還要抱我多久?”
她的腰被他勒著,有些不能呼吸。
司封權終於能反應過來。
“你去上學,我在這裏等你。”他啞聲說道。
莫名其妙的,他突然想起那次她說的那句話,我喜歡你,你喜歡我姐姐,這都是注定的,誰都改變不了。
是的。他司封權愛的是木玲央,這一點,不應該為任何人改變。
木風晚站得遠了一步,凝視著眼前的男人,抿嘴,甜美地笑起來。
她擺擺手,朝後退去:“再見!司封權!”
禦烈誠從樓梯上麵優雅而迅速地翻身,跳到她麵前來。
木風晚嚇了一跳。
“嘿,小家夥......我們又見麵了!”他笑容邪魅而溫暖,領口掛著的銀色配飾透著一種囂張而耀眼的味道。
“我不小,我成年了,小的是你吧。”木風晚頓了頓,小聲說這話繞開他走。
“哦?你多大?”禦烈誠扭過身追著她走。
“反正成年了。”木風晚不知道為什麼每次這個男人總是跟著他,小聲說道。
“哈哈......”禦烈誠笑容明媚,高大的身影貼近她的身體湊在她耳邊說,“那你真的算是很嫩,小家夥,我也已經不小了?”
木風晚搖搖頭:“我不要,你別跟著我。”
“在整個英倫都很少有女生能抵擋我的魅力,更不要說是我三番兩次的糾纏--”禦烈誠索性伸手抓住她眼前的樓梯把手,將她困在胸膛和樓梯間,笑容璀璨,“你為什麼,就對我沒感覺呢?”
木風晚也索性站住了腳,秀氣的眉微蹙:“你一向這麼自戀嗎?”
“我不是自戀,我是用事實說話......”禦烈誠貼近她的小臉,滿眸的探究和迷戀,“就你對我不聞不問的。”
“那看來你有自虐傾向,那麼多的女孩子討好你,你卻偏要來我這裏討冷水,你有毛病嗎?”木風晚清澈的眸凝視著這個帥得人神共憤的男人,開口說道。
禦烈誠低低笑了兩聲,將她圈得更緊,眸子裏透著揭露一切的味道:“我不是找冷水潑,我是想看透你為什麼對我沒感覺,不過現在--我已經知道了。”
“你知道什麼?”她不以為然。
“木家小姐,沐風晚同學,這世界上的男人多得是,你的眼睛不要隻盯著你家那個連笑都不會的保鏢--他有什麼好,能把你迷得如此神魂顛倒?”禦烈誠目光閃閃發亮。
木風晚的眸色清亮,緊緊盯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