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都過去了。”
趙紅纓吸了吸鼻子，抬眼看向她。
她雙眼通紅，衝她勉強笑了笑，“事情都已經過去了，你也不必寬慰我。這些年來，我都習慣了。”
“這幾年，我沒有一日，不盼著她死的。”
她眼中閃過一絲暗芒。
趙紅纓死死咬著牙。
看著她咬牙切齒的樣子，沈清寧眼神微微一變，“所以，朱玉龍的死，難道與你有關？！”
明瑾塵不是說，朱玉龍的死，是朱函平與侯氏的緣故嗎？
眼下瞧著，倒像是與趙紅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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