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算怎麼做？複仇嗎？”林牧問。
“不......”小蓮有些畏懼，她沮喪道：“您是仙尊，一定不允許我去複仇。”
“誰說的？”林牧道。
“啊？”小蓮十分的意外。
“有仇報仇，有怨報怨。以眼還眼，以牙還牙。這是我們老祖宗留下來的話語。雖說野蠻，但在這種身不由己的年代，我們為何不野蠻一把？”
林牧滔滔不絕道，“既然我們注定不能祈求於文明。何不妥協於心中猛獸。做一個複仇者，那又如何？”
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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