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舅,萬事開頭難,現在雲城好幾家律師事務所都給我發了通知,到時我一定能給咱家的飯店積累起步的資本。”李舒琪很是自信的開口道,
就表哥那手藝,差點手指頭都吃下去的手藝,開一家飯店恐怕會門庭若市。
“閨女,那多不好意思,還沒過門就花你的錢。”韓建軍說道。
李舒琪一時麵紅過耳,低下頭去整理自己的衣服,可心裏卻一股喜滋滋直上芳心。
韓衛這邊卻皺皺眉說道:“爸,瞧你說哪裏去了。”
“怎麼,我說的不對,你們又沒有血緣,再說琪琪一個中州大學的美女,你上哪找去。”韓建軍心裏倒是覺得,兒子能跟琪琪結婚,是高攀人家了。
韓衛見父親這樣說,也不好頂撞,隻是聳聳肩,然後不再說話了。
而李舒琪心裏卻想,我早就是你的了,你跑不出去的。
接著,韓衛把父親安頓睡下,臨到給李舒琪安排了房間的時候,李舒琪忽然說道。
“表哥,我一個人害怕。”
韓衛心想女孩子就是麻煩,可李舒琪說的也是事實,夜裏風很大,院子裏有棵早年栽種的槐樹,隨風呼呼飄搖,確實有種森然的感覺。
“那怎樣?”韓衛皺著眉頭,一時也想不出什麼辦法。
“你......陪我。”李舒琪良久如蚊子般吟吟一句。
屋裏此時就他們兩人,和著外麵呼呼風聲,韓衛鼻頭忽然傳來一陣微微的少女清香。
“這麼大了,自己睡。”韓衛沒好氣說道。
“你......跟我一起。”李舒琪低垂著頭,像是那個小時候做錯事被韓衛批評的小妹。
韓衛轉頭一看,不禁也有些發呆,剛才李舒琪隻是上了一下衛生間,出來時穿了一件吊帶睡衣,那光滑如玉的香肩就露在外麵。
韓衛牙一咬,心想就讓李舒琪害怕去吧,剛要出屋,後麵一隻玉臂揪住了韓衛衣袖。
一拉一扯之間,李舒琪的睡衣忽然被扯掉了大半。
風景一刹那亮出,李舒琪哎吆一聲,趕快拉起睡衣,可是遮住這邊,那邊又露了出來。
李舒琪臉立刻紅彤彤的,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就是韓衛也不由地有些呼吸急促。
但在韓衛眼裏,李舒琪隻是一個小孩子,小妹妹。
李舒琪那極為清純的外表,今晚卻帶著一絲嫵媚。
想著從小兩人一起穿開襠褲的情形,李舒琪一張臉完全變成了紅蘋果,嬌嫩的讓人心醉。
“別走麼,小時候你又不是沒睡過。”李舒琪說了這麼一句,然後立馬覺得這話怎麼一點都不對味,一張俏臉簡直都要發燙了。
“還這麼粘人可不行,你已經長大了。”韓衛再次板著臉開口道,目光偶爾觸及李舒琪那扯掉的一半,內心不免也是微微一蕩,但是他馬上就收回了目光。
“把衣服穿好,沒個正形。”韓衛略微有些不自然的把頭偏向窗外,這時猛地聽到一聲巨響,窗玻璃轟的炸開,碎開的玻璃四射,濺了一地的玻璃渣子。
啊。李舒琪一聲嬌呼,手一放,睡衣全部掉在了地上,點點點都在燈光下一覽無餘。
而韓衛忽然像頭獵豹那樣猛地飛了出去,隻見黑暗中有幾個黑影一閃,鬼魅一般消失的無影無蹤。
韓衛衝出去把大門打開,開燈一看,自家潔白的牆麵上到處是黑紅的鮮血,門上門邊,一股刺鼻的野獸味道。
“被灑狗血了。”韓衛自語,長長的牆麵包括大門都是潑灑的狗血,就連一扇天窗上也被潑灑了狗血。
“真壞啊,什麼人幹的?”
李舒琪穿好衣服跑了出來,站在門邊一臉驚恐,而韓建軍也來到門邊,充滿了憤怒和無奈。
“我韓建軍一貫與人為善,敢說一個人都沒得罪過,現在居然砸我玻璃,給我家潑狗血,這還有天理麼!”
剛才那一聲巨響,玻璃被砸的聲音,給親人們造成極大的心理困擾。
但對韓衛來說,這伎倆不過給對方敲響了喪鐘而已。
安慰了父親和表妹幾句,韓衛安頓大家睡下,然後就獨自出門了。
用腳指頭想,韓衛也能猜得出,這事保準是宋金鵬幹的,估計李大國一家現在就和宋金鵬密謀。
韓衛在部隊五年,早就習慣了夜行,甚至夜間執行任務都是常有,所以他能夠發現普通人根本看不出的端倪。
雲城的夜晚燈光璀璨,似乎一切都很平靜,在經過一家夜店的時候,一輛五菱車忽然引起韓衛注意。
那輛五菱車斜靠在馬路邊,如果細看,五菱車的車身在微微搖動,能夠確定裏麵正發生著什麼。
平常也許韓衛不會去管這些閑事但今晚不同,他已在心中想過,敢在深夜去砸人家窗戶的人多半是附近的地痞流氓。
蛇有蛇路,鼠有鼠道,隻要隨手抓幾個大哥問一問,也許事情就會水落石出。
於是韓衛身形一閃,飛似的趕到車窗,然後沒有絲毫猶豫一拳砸開了車窗。
嘩啦!
車玻璃飛濺,可以看到車裏有個光頭模樣的中年男人正試圖對一個衣衫整齊的女子親吻。
碎玻璃濺在光頭腦後,吃疼的男人抱著腦袋轉過身來,一臉猙獰在燈光下若隱若現。
“找死是吧。”,光頭推門跑出來。
光頭頭上有一塊深深的刀疤,從腦門一直延伸到眉毛之間,加上手裏揮動著一把寒光閃閃的砍刀,十足一個凶惡的悍匪。
“要你管閑事。”光頭瞪著雙目,把砍刀一提,直接就朝韓衛麵門劈去。
不過砍刀淩厲劈來的瞬間,韓衛伸出雙指一捏,直接夾住刀刃,然後隻是一夾,那把砍刀當的一聲掉在地上碎成了兩截,接著光頭感到手腕一股酸麻,不由自主的哎吆一聲。
光頭麵色痛楚,直接蹲到了地上。
韓衛一腳將光頭踢倒,然後目光看向車裏那位女士,這裏臨近酒吧,常有一些喝的爛醉的女郎被歹人撿屍。
車裏酒氣衝天,韓衛一把拽過那位女士,對方已經喝的不省人事,但是眉眼卻很清楚。
陳甜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