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先生，前天你是這麼說的吧？”
孫明抬起頭，臉上無波無瀾，他不是傻子，肯定不會以為林喆是恰好在這邊，定是故意過來他難堪。
隻是，難堪的是誰？
“沒錯，我有這個能力。”孫明淡淡道。
“現在的年輕人就是不務實，滿嘴跑火車，西南六省的貨架位隨便拿，當白菜呢？”
“可不是，我在商場三十餘年，還真沒見過敢這麼說大話的年輕人，真是長見識了！”
和林喆在一起的諸老板，以及夏總，雙簧一般的譏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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