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念卿看著顧寧開車駛去的方向是自己所不熟悉的,一時之間有些納悶。
“你這是要帶我去哪裏呀?我怎麼看著這條路這麼陌生呢?”
顧寧聽到沈念卿的問話,詭秘的一笑,她可是早就已經打聽過了,最近新開了一家“誘惑”酒吧,單聽這個名字就特別的帶勁。
沈念卿並不知道顧寧的念頭,但是這條路她的確是不太熟悉的。
“我要帶你去一個新開的酒吧,我跟你講,這裏麵特別的有意思,我已經聽我朋友講過了,裏麵有好多好玩的。”
顧寧是真的有些好奇,這畢竟是一個她從來沒有去過的地方,所以他也很好奇裏麵的環境是如何的。
沈念卿廳顧寧這麼說,也引起了她內心的一絲好奇,於是兩個人就到達了誘惑酒吧。
他們剛一進去,立刻就感覺到了酒吧那熱鬧的場景,兩人互相對視,一眼默契的將外套脫了,然後加入到了人群之中。
“來吧,就讓我們今晚放肆的享受一個晚上吧!”
顧寧扭著動的身姿來到沈念卿的身旁,與他一起跳著舞,走入這酒吧一樓的中央,成功混入這群魔亂舞的人群之中。
沈念卿想的很開,這一次竟然是過來玩的,自然也就和顧寧一樣,隨意的舞動起來。
與此同時,樓上的包間,賀景湛一眼就看到了新進入的沈念卿,她的眼光直愣愣地盯著她。
秦惑發現賀景湛一直在走神,之後也像他一樣,往一樓看去,立刻就發現了一個熟人,他玩味的一笑。
“哦喲,沒想到沈念卿居然也來我的酒吧了,看起來玩的還挺開心的。”
秦惑對著賀景湛說道,同時注意看著他的反應,卻發現她依舊和往常一樣,是那副一本正經的臉,但是感覺有些無趣,就自己去玩了。
賀景湛聽到了秦惑的話,但是卻沒有回應他,而是一直盯著一樓的沈念卿。
突然,他發現一個人跟在了沈念卿的身後,他盯著那個人,回想著自己究竟在哪裏見過。
“可惡,那是杜心如派來跟蹤沈念卿的,沈念卿一定要出事了。”
賀景湛盯著那個熟悉的人,盯了半天,終於反應過來,那是杜心如派去跟蹤沈念卿的,他立刻知道他是想要對沈念卿不利。
然後他就走到了一樓,結果就看到那個人在杯子裏下藥,然後遞給了沈念卿,而沈念卿居然沒有任何防範的,就喝了。
一瞬間,賀景湛眼底的殺意盡顯,而秦惑發現賀景湛不在之後,也跟著他一起下來了,正好看到了沈念卿喝下下藥的飲料的一幕。
“這次的事情是我的疏忽,咱們先去看看沈念卿的情況吧!”
秦惑知道眼下情況的嚴峻性,現在並不是計較的時候,最重要的還是先將沈念卿的藥性給解決了才是。
沈念卿隻感覺自己渾身發熱,她不知道是不是她喝多了的原因,但是就特別的不舒服,她走到了顧寧的身邊。
“顧寧,你有沒有感覺渾身發熱呀?我怎麼感覺這麼不對勁呢?”
沈念卿現在整個人的神識都有一些迷糊,但是感覺渾身發熱,特別想要找到涼水往身上直接潑。
顧寧也早就已經喝醉了,她迷迷瞪瞪的看著沈念卿,隻感覺似乎看到了兩個沈念卿,讓她一時之間有些不清醒。
但是她還是下意識的回道,“不可能,你的酒量沒有那麼差,咱們才不會喝醉酒呢,來,咱們接著跳舞。”
顧寧喝醉之後就有一些瘋,一邊說著一邊拉著沈念卿想要繼續跳。
當賀景湛想要將沈念卿帶走的時候,顧寧還是下意識的拉著沈念卿,不讓他離開,甚至直接罵賀景湛。
“你是什麼人?沈念卿,可是我的朋友不要想要欺負她,你要是敢對她做什麼的話,我......我是絕對不會饒過你的”。
顧寧現在說話都已經不利索了,但是她還是下意識地維護著沈念卿,不讓她帶走,賀景湛看著難纏的顧寧,一時之間有些無奈,他知道她是沈念卿的好朋友。
但問題是現在沈念卿已經被下藥了,他看的出來,現在藥效已經發作了,如果不及時治療的話,後續會發生什麼事情,誰也不能保證。
“我也是他的朋友,他被人下藥了,我要立刻帶她去解藥,”賀景湛解釋道。
但是顧寧已經完全聽不見他說的話了,隻知道這個陌生的男人要帶走她的朋友,當然是不同意的啦。
秦惑注意到這邊的情況,立刻走上前來,攔住了顧寧,然後對著賀景湛說道。
“你趕緊走吧,放心吧,我會把他的朋友給照顧好的,你趕緊帶著沈念卿去解藥吧,等你完事之後,給我發個消息就行。”
秦惑自知這是自己的罪過,所以就將照顧顧寧的事情交在了自己的身上。
剛剛他看的出來,賀景湛對這個姑娘還是有些小心的,要不然以賀景湛的脾氣,早就直接將那姑娘給推開了。
現在看來那姑娘絕對是沈念卿的好朋友,也隻有這樣的親人,賀景湛才會露出略微溫柔的一麵。
“行,你照顧好他的朋友,我現在先帶著沈念卿離開了。”
賀景湛知道現在不是閑聊的時候,隻得把這個任務交給秦惑,對於秦惑的人品,他是很信任的,所以他也就直接將沈念卿帶走了。
沈念卿雖然沒有掙紮,也沒有反對,但是她隻覺得靠在賀景湛的身上,特別的舒服,所以她不自覺的就抱住了賀景湛,想要緩解自己身上的熱度。
“你的身上好涼快呀,摸起來好舒服呀,”沈念卿控製不住地說道。
這一切的舉動都讓賀景湛隻感覺渾身都不自在,特別的想要將沈念卿給鬆開,可是她抱的實在是太緊了,他完全動彈不得。
沒有辦法,他隻能忍著,他現在隻想趕緊找到顧鈺,才能讓自己解脫。
這種自己有好感的女子抱在懷裏,她還一直不自覺的撩人,這種感覺實在是太憋屈了,他又不想趁人之危,實在是太難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