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不管你同不同意,我都不會放過那兩個賤人的!”
看著小胖憤然的話,秦竹眉眼柔和了下來。
“我需要你組織粉絲,讓顧恩溪和高賀辰萬劫不複。”
“好!”
陸月半接到秦竹的指示後,就拋下手頭上所有事情,臉色凝重的組織還在崗位的粉絲出動。
轉頭又買了水軍。
有了陸月半和竹竿有組織的攻擊,顧恩溪和高賀辰的名聲可以說是一夜間爛了大街。
路人紛紛認定兩人在秦竹死前早已出軌,也加入謾罵譴責的行列。
秦竹看著已經一邊倒的輿論動向,眉眼微彎。
“滴...”房間的開門聲響起。
秦竹以為進門的是的阿美姐,沒太在意,隨口道:“阿美姐,微博上的輿論已經控製住了,你順帶讓公司公關一下吧。”
“為什麼不自己去做?”
聽見不同於阿美姐的低沉男音,秦竹敲打著鍵盤的手驀然一頓,一偏頭,便看見了好整以暇在她床沿邊坐下的男人。
“你怎麼來了?”秦竹僅是隨意一瞥,又全身心投入在微博輿論上。
褚驍無奈起身來到她身邊,打開皮包取出一張黑卡放在桌麵上,推到秦竹麵前:“刷我的吧,權當我給你出一口惡氣。”
秦竹的視線忍不住落在那張銀行卡上,有些心動。
說實話現在她手頭很緊,銀行卡都被遲父凍結了,事業又剛起步。
若不是每天吃穿用度都是劇組負責,秦竹都不知道自己該怎麼生活下去。
褚驍此刻將黑卡雙手奉上,的確解了她的燃眉之急。
她抬手拿過褚驍給的黑卡,看了一眼目前的輿論動向。
還不夠!
秦竹淡淡地看了褚驍一眼:“你該不會以為一張銀行卡,就能抵消你曾給我帶來的傷害吧?”
“當年不告而別,我不會原諒你。”
秦竹嘴上毫不退讓,身體卻很誠實的給小胖刷了足足一百萬過去,並放言讓陸月半不用心疼這筆錢,該幹什麼幹什麼,就算活動經費了。
刷完一百,秦竹方抬頭,優哉遊哉的看向褚驍:“褚驍,這是上輩子你欠我的,等我有錢了再還給你。”
言罷,她將銀行卡扔回給褚驍。
她重來一次,勢必讓前世害她的人付出代價!
褚驍僅是神情溫柔的看著秦竹,不發一語卻讓人能清楚感受到他的柔情繾綣。
他會用自己的一輩子來彌補秦竹。
——
有了褚驍這一百萬的助攻,陸月半仿佛打了雞血一樣,買了數不勝數的水軍,還將先前的粉絲都召喚了回來,擼起袖子開幹。
晚上的時候,事情已經發酵到一發不可收拾的地步了。
秦竹也跟著褚驍回了別墅。
陸月半還帶著粉絲刷起了顧恩溪高賀辰渣男賤女滾出娛樂圈的tag。
隔著手機,秦竹仿佛都能看見顧恩溪還有高賀辰氣急敗壞的臉。
“你很高興?”褚驍端著一杯熱牛奶坐到秦竹麵前,說話間順手將牛奶遞給秦竹。
秦竹完全沒有意識的自然而然接過牛奶,淺瑉一口,繼續刷著微博:“若是換做你,看著害死自己的仇人陷入萬劫不複,你會不高興嗎?”
秦竹也刷到了顧恩溪還有高賀辰惺惺作態的洗白微博,隻是他們的洗白剛發出沒幾分鐘,就再次被小胖帶領的水軍與粉絲給淹沒了。
“哈哈哈,怪不得他們都這麼喜歡睚眥必報的人設,這種感覺真的好爽!”
秦竹內心閃過幾分快意,她要一點一點的,讓這兩人將從她身上吸過的血都還回來!
全程被無視的褚驍在角落裏,散發出幽怨的氣息。
他有點懷疑人生,心裏又酸又澀:“他們兩個人,比我還有吸引力?”
說著又沒臉沒皮地湊到秦竹身邊,想陪著秦竹以前刷微博,卻被秦竹滿臉嫌棄的給踹開了。
“褚驍,你很閑嗎?一天天的怎麼什麼事都不幹,就知道纏著我。”
上輩子秦竹恨不得每時每刻都粘在褚驍身上,這輩子褚驍倒貼,卻得不到秦竹半點回心轉意。
一把將褚驍給推開之後,秦竹回房繼續刷微博。
每看到任何一條接近當年真相的評論,便隨手點一個讚。
“扣扣扣。”外麵,褚驍又來敲門了。
秦竹無奈道:“進來。”
“送你,權當祝賀你死而複生。”褚驍手中拿著一個四四方方的紅包袋。
他在秦竹床沿邊坐下:“這是一張黑卡,每天上限額度是一百萬,不用擔心錢會用完。”
“黑卡?”
聽見褚驍的話,秦竹頓時來了興致,眼前一亮,按捺住心中狂喜,佯裝矜持的接過紅包袋。
“褚驍,別以為一張黑卡就能收買我。”
褚驍沒有錯過小女人驚喜的表情,他寵溺地搖搖頭,邁開長腿來到辦公桌前,開始整理自己工作上的事情。
理所當然的接受了褚驍的黑卡,秦竹也抬眸看了眼辦公桌前專心處理公務的男人,抿唇垂眸思索了片刻,還是放下手中的平板,起身離開書房。
十幾分鐘後,秦竹重新出現在書房:“褚驍,管家給你煮了一碗粉,下來吃了再辦公吧。”
秦竹別扭的說完,也不等褚驍開口,就徑自轉身離去。
褚驍下樓看見的,就是秦竹端坐在沙發上,拿手機刷微博的樣子。
若非他敏銳地察覺到秦竹餘光的打量,興許他真會以為那碗粉是管家做的。
“這是你做的吧?”褚驍說著,就大口大口的將滿滿一碗湯粉吃了個精光。
“很好吃,謝謝。”
“那當然,你也不看看我是誰...”話說到這,秦竹發現不對勁,連忙補充道,“誰告訴你是我做的,是管家做的。”
“嗬......”褚驍被小女人逗得輕笑一聲,正欲再說些什麼,卻接到一通電話。
接完電話後,褚驍眼中濃鬱的笑意霎時蕩然無存。
寂靜的空間內,隻回蕩著褚驍低沉暗啞的聲音:“我知道了,我現在過去。”
聽出褚驍聲音不對勁,秦竹疑惑抬眸望去,卻見褚驍急匆匆拿過車鑰匙就要走,下意識問道:
“褚驍,這麼晚了你要去哪?”
“出了一點事,我要去醫院一趟。”
“醫院?”
秦竹一顆心也提了起來,看褚驍這般神色,還以為是褚父褚母出了什麼事。
想起前世褚父褚母對她的照顧,秦竹也坐不住了。
起身跟在褚驍身後,義正言辭提出自己要一同前往。
“你跟去做什麼?”褚驍有些無奈,顯然不想讓秦竹跟著去。
“我為什麼不能去?你不是很著急嗎,還說這麼多做什麼?”秦竹冷了臉色,穿上高跟鞋,便率先走了出去。
兩人來到醫院的時候,秦竹看到病房內熟悉的嬌小身影後,垂在身側的指尖驀然攥緊,修飾得極好的指甲險些劃破掌心的皮肉。
秦竹闔眸,諷刺的輕笑了一聲:“嗬...褚驍,你剛才火急火燎的回來就是為了她,白瑾然嗎?”
病房內身著病號服弱不禁風的女人,秦竹再熟悉不過了。
前世白瑾然便仗著她是褚父兄弟遺孤的身份,以各種理由霸占褚驍。
白瑾然對於褚驍的那點小心思,她怎麼可能看不出來?
當她還是秦竹的時候,白瑾然甚至不惜以裝自閉和自殺等手段,企圖拆散她和褚驍!
嗬,她倒要看看白瑾然和褚驍要背著她搞什麼名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