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虎看著方凡認真的樣子，一時之間都不知道該如何拒絕。
他突然覺得方凡說的是真的。
這次兩個人兄弟重逢，程虎便能夠感受到，方凡好像和以前不太一樣，盡管他也說不出到底哪裏不一樣，不過，方凡從來不會輕易的開玩笑，所以他猶豫了，瞬間也是重重的點了點頭。
像是方凡給他規劃的這種未來，曾經也是他最為期待和希望的。
畢竟，誰也不想在工地搬一輩子的磚，更何況掙的那些錢根本就不夠養活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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