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銘玉冷一聲，瞅這錢進步和劉總兩人，說道：“年前那天一起吃飯的那兩個老外你們還記得吧？我讓人查過了。”
“他們倆啊，這幾天一直給廠裏打電話了的，想談合作的事情，我說你們沒在，我一個人做不了主，還沒消停兩天呢，估計知道你們回來了還得來找。”
劉總沒問調查結果，既然提起了，那肯定就是有問題的。
“查的結果是什麼？”劉總沒問，錢進步倒是問了一句。
“一點小問題。”李銘玉一語代過，“有句話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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