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滿臉期待,等著從任非嘴裏說出別的話來的人,不由得覺得一口鮮血哽在喉間。
“不過現在可不是箐樓了,我早就將裏麵重新裝修,改成了高檔會所,保齡球隻不過是其中一樣,還有更多更好玩的東西,”
任非說完很快揮手。
旁邊立刻又有下人將網球拍和網球拿了過來,也有人上前在旁邊空處再一次撐起一道網。
他們的所有舉動,瞬間將不少人的注意力又吸引過來。
周湘一見這番情景,立刻將保齡球還有自己的小姐妹拋在原地,三兩步衝到任非身邊。
習慣性地挽著他的胳膊甩了甩。
“任非哥哥,是不是要打網球了?我可以嗎?”
知湘會所因著剛剛的運動,此時周湘臉紅撲撲的。
一雙明亮的大眼睛盯著任非,不用多說,都能猜到他到底在想什麼。
任非勾起嘴角,寵溺一笑:“當然可以了,不過你剛打了保齡球,還有力氣嗎?”
“當然有,任非哥哥,你可別懷疑我,我力氣很大的。”周湘一拍胸脯。
看著周湘和任非如膠似漆,說話時滿眼都是任非的模樣,旁邊這些人又感覺自己心碎一地。
任非到底有什麼好的,為什麼就是迷的周湘滿眼都是他。
任非對旁邊這些人的目光注視早就已經習以為常了。
甚至在他們的目光關注下,任非覺得自己都能多吃幾碗飯。
誰讓現在大周所有人的女神是他的私人物品呢。
等到網球場地全部搭建好之後,照相很快,手持網球拍直接衝了上去。
不過,雖然周湘之前說的自信滿滿。
可她就一個小姑娘,哪來那麼多精力。
不過玩了幾下,就已經精疲力盡。
氣喘籲籲地將網球拍交到另外一個人手裏。
再次圍到任非身邊,靠在任非身上,時不時的兩顆葡桃塞進自己嘴裏,順便再喂喂任非。
但是大多數人的注意力都已經被新出現的這兩樣產品吸引了注意力。
有不少人都在一邊排隊等著上去感受一番。
一時間,整個詩會現場倒是非常熱鬧。
但是又和原本舉辦這個詩會的目的完全不一樣。
看著這番場景,舉辦這次詩會的主人站在一邊咬了咬牙,臉上神情有些難看。
蕭鴻飛見狀,眼珠子一轉,立刻湊到他身邊。
“要不要我幫你教訓教訓他?”
蕭鴻飛話音落地,這人立刻轉頭。
視線落到他身上,緊皺眉頭,眼底閃過一分鄙夷。
“就憑你。”
聽著他說話語氣,在看著他臉上的鄙夷神色,蕭鴻飛又是麵色一變。
不過,麵前這個人並不是他能得罪得起的。
蕭鴻飛隻能咬牙再一次露出一抹恨意,將這一切又記到了任非身上。
如果不是任非突然大出風頭,搞出這麼個事情來,他怎麼可能會被人嗬斥。
還有在別院門口,被逼向任非行禮的場景,簡直成了橫在他心裏的一根刺。
“任非不過就是個文不成武不就的廢物而已,就算他想出來這麼個玩意,他自己的水平定然高不到哪裏去。”
聽著蕭鴻飛的話,這人眼前一亮,臉上的神色稍稍變了些。
很快轉頭看著蕭鴻飛:“這件事情就交給你了,如果能讓他今天出醜,定然少不了你的好處。”
蕭鴻飛眼前一亮,立刻抬腳,手裏扇子不斷扇著。
“駙馬,既然這個東西你說是你想出來的,那我們二人來一場。”
蕭鴻飛開口瞬間,將旁邊其他人的注意力都吸引過來。
他們視線不由得在任非和蕭鴻飛身上打探著,眼底都帶上了幾分興趣。
任非伸手按住了要開口的周湘,視線從蕭鴻飛身上掃視一圈。
“你有什麼資格跟我比試。”
蕭鴻飛心裏怒氣上湧,可是對上周湘的視線卻根本不敢放狠話。
隻能咬牙再開口,“駙馬不會是不敢吧,不過也難怪,畢竟你文不成武不就要是輸了可就丟臉了。”
旁邊其他人一看有人跟任非對上,全都來了興致,不斷在旁邊起哄。
“你不會是害怕了吧?”
“上去比一場,你可是駙馬,不能落了七公主的名聲。”
激將話語一聲接一聲的響起。
任非對於激將法一點也不在意。
他想做的事沒人能阻止他,不想做的事別人說什麼也沒用。
不過他靠在旁邊接連吃了好幾顆周湘喂的葡桃之後,又改變了主意。
他原本就是來詩會打出會所名聲的。
周湘已經將她能做的事情都做了,正好又有人送上門來,要被打臉被羞辱,他怎麼能不奉陪。
任非立刻起身,接過旁邊下人手裏的網球拍。
“既然你非要自取其辱,那我們就比上一場。”
二人之間的比試很快開始。
周湘在一邊握緊拳頭,滿臉激動不斷的給任非加油打氣。
任非先發球,隻見他將球扔出,揚起球拍。
瞬間,網球狠狠地砸到了蕭鴻飛胸膛,又落到地麵。
“呦,你沒接住啊。”
蕭鴻飛伸手揉了揉胸膛,咬牙:“再來。”
任非雖然不是職業選手,可他對網球的理解程度不是大周任何一個人能比的。
再加上有圖書館的存在,對付一個蕭鴻飛根本就不在話下。
接下來,無論是蕭鴻飛發球還是任非發球,每一次網球都能狠狠的砸到蕭鴻飛身上。
從胸口肩膀最終落到臉上。
直至最後,蕭鴻飛鼻青臉腫。
旁邊人指指點點的聲音全都落到他身上,蕭鴻飛一時間忍受不了,捂著臉匆匆跑開。
留給他的,隻有身後的哈哈大笑聲。
因為任非這番舉動,這些人又開發出了網球新玩法。
開始考慮是不是將自己的仇敵叫過去,來一場對決。
一時間,大多數男子對於網球的興趣比對保齡球更大。
“廢物!”
舉辦這次詩會的主人,看著麵前場景直接甩手離開。
詩會結束之後,大多數人嘴裏討論的依舊是網球和保齡球。
討論的最多的就是即將要開業的會所。
一時間,整個會所的名聲達到了頂點。
任非則趁此機會,很快又雇了不少人,不斷地在京城各處做宣傳。
自然,周湘是絕對不能放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