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在電話裏，李長生隻是給沈東說有人偷襲了動物園，並沒有將情況講清楚。
而現在，當沈東聽見李長生說隻死了八個人時，他的眉宇之間露出了些許欣慰之色。
這還真不是沈東冷血，而是對於死亡，他早就已經習以為常了。
以前他還隻是一名士兵的時候，昨天還與自己喝酒聊天的兄弟，第二天就會靜靜的躺在骨灰盒子裏。
這些年，他也是哭破了喉嚨，痛斷了心。
但事實已經注定，就算他哭死，也無濟於事。
所以他學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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