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初，就是個畜生！”
情緒根本不需要醞釀，沈瑤的眼淚就直接掉下來了。
盡管之前就聽梁溪說過嚴初的畜生之舉，但聽來的陳年往事，遠不如現在親眼所見來得震撼。再想到前段時間自己竟然會對一個這樣的畜生生出感情，沈瑤除了憤怒，心裏也說不出的疼。
眼看沈瑤眼淚停不下來，梁溪愕然了一下，竟有些手足無措起來。
這麼多年，沒有人為她哭過。
“別哭了，”梁溪心情說不出來的複雜，更不知道怎麼安慰這個一直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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