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找她那個喜歡的姐姐去了,我說了呢,你又不相信,她說如果讓你同意的話,你肯定是不會同意的,所以我就讓她去了。”
“爸,你明明知道那個女人就是苦心積慮的想要接近我們家,你現在還把機會給她,萬一......”
鬱霆洲聽見這件事情之後都是變得十分的惱怒。
他明明小心翼翼的讓他們兩個人之間不要再有任何的接觸,可是這件事情剛做完沒多久。
這可倒好送上門的機會。
鬱老爺子見著他臉上的怒氣之後也隻是不免一笑。
這麼多年了,在外麵他是什麼樣的名聲,什麼樣的作風。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不會輕易的相信任何一個人是他的作風也是習慣,可也就是因為這樣的原因,他身邊的朋友才會越來越少。
甚至沒有朋友。
“那個女人不過也就是一個女人罷了,就算有什麼壞心思,不過也就是衝著錢而來,
你要是真的不開心讓她們兩個人接觸,那你也得在這件事情上讓我們的小公主看清楚她的真麵目,可是如果沒有的事情你非得要做出來的話,那我們的小公主這輩子可能就不會再原諒你嘍。”
鬱清惟被鬱家保護的很好,對於周圍所發生的那些事情和外界那些各種各樣的心思,她通常都是不知道的。
永遠相信的也隻是知道這個世界永遠都是美好的,在鬱清惟的世界觀和認知裏,這個世界並沒有讓人厭惡的地方。
每天都充滿了希望和開心,這是鬱霆洲想要給她的。
鬱霆洲也隻是以為隻要他不斷的強大起來,就沒有人敢傷害他們鬱家的人。
但是經過上次的那件事情之後,鬱霆洲似乎意識到,再這樣下去根本就不是辦法。
他不可能無時無刻都待在他的身邊保護她,也不可能,總是會在鬱清惟需要的時候及時出現。
他不希望鬱清惟看到這個世界的險惡,但如果真的想讓她成長,她就要必須接受這一切。
比如那些苦心積慮接近她的人。
“我知道你現在為了保護我們這個家,所以在什麼事情上你都是十分的警惕,但是你也要學會去相信一個人,看清楚一個人,
你總不能就像現在這樣一輩子,什麼都不做,什麼都不相信,隻是為了保護好這個家,你讓她沒有辦法成長,
那你又能夠保護到什麼時候呢?她現在的確是應該經曆一些成年人該經曆的事了,即便是真的信錯了人,那也是她自己選擇的,你又何必在這裏杞人憂天?”
鬱老爺子不知道明天和意外哪個先來,但他終究還是希望他們能夠自己成長,能夠為自己所做的一切付出責任和代價。
總是在溫室裏長大的花朵,總有一天要經曆外麵的風吹雨打。
沒有人保護的時候,就必須得自己學會自己保護自己。
“爸,我不需要她學會任何的成長和保護,就算有一天我真的沒有辦法再保護她,我也會用盡全力給她最好的。”
“那你又怎麼知道,你選的人都是對的?”
鬱老爺子輕笑著離開。
誰也不知道一開始信任的人到最後會變成什麼樣,也不知道誰才是真正該信任的人。
但,鬱霆洲就絕不會讓她們兩個人有太多的接觸,至少在查清楚那個女人之前,他就不會。
“去,讓人把惟惟接回來。”
“是。”
鬱霆洲一聲令下,哪裏還有什麼人敢違背,立刻就派人去接回來。
鬱清惟在那裏正玩的開心,突然之間被人接回去之後就知道這件事情一定是他小叔做的。
剛準備大發脾氣,卻發現鬱霆洲滿臉怒氣的樣子,鬱清惟頓時就不敢多說什麼,但是心裏還是有所不滿。
“小說這件事情是爺爺同意我去的,你要是生氣的話,你就不要對著我生氣,而且姐姐,她根本就不是你想的那種人,她如果真的是的話,那我會看不出來嗎?”
鬱清惟坐在那裏就開始生悶氣,從一開始她們見麵的同時,就莫名其妙的喜歡上了這個女孩兒。
鬱清惟不知道他的身上究竟是有什麼樣的魔力,也許是因為救了她的幹洗,又或者從秦遙之眼神當中看到了幹淨的眼神。
鬱清惟就是能夠感覺到不同的待遇。
“你都不知道那個女人是什麼人,你在這裏跟我說你了解她?你是在這裏跟我說笑話嗎?”
鬱霆洲見著眼前的這個女孩兒,不過跟她見麵幾次的機會竟然敢忤逆他,甚至不相信他所說的那些話。
鬱霆洲是真的不知道那個女人身上到底是有什麼樣的魅力,竟然能夠三番四次的讓她幫著別人說話。
也就是因為這樣的原因,鬱霆洲這才認為那個女人就是苦心積慮的想要接近他們家,目的肯定不單單隻是為了錢。
“反正我不管。”鬱清惟嘟囔著嘴,一副很生氣的樣子,轉過身去不再看他。
“反正公司得此舉辦的活動,小叔要是想讓我去的話,那我就得帶上姐姐一起,爺爺也允許了。”
“胡鬧!那是什麼你不知道嗎?你怎麼能夠隨便的帶一個女人進去。”
鬱霆洲在聽到這件事情之後,立刻就站了起來,怒吼一聲,眼中充滿了憤恨和對鬱清惟的恨鐵不成鋼。
他幾次三番的想要讓鬱清惟看清楚那個女人的真麵目。
可,鬱清惟像是豬油蒙了心一樣,鐵了心的去相信那個女人根本就不是這麼一回事。
周圍的人對於他的憤怒都產生了害怕,忍不住的往後退了幾步,但鬱清惟卻不一樣,根本就不在意。
鬱清惟在鬱霆洲麵前沒有無理取鬧,在鬱家,即便她是萬千寵愛集一身的小公主,但唯一不能學的就是無理取鬧。
“小叔,不要以為我不知道,那個公司的酒會去的肯定不止公司裏麵的那些人,小叔,如果沒有辦法時時刻刻的在身邊保護我,就不要剝奪我交朋友的權利,我在姐姐的身上可以學到更多。”
鬱清惟眼神十分的堅定,這件事情不管鬱霆洲是同意還是不同意,她都要帶著他一起去。
“你!”
鬱霆洲瞬間被她這樣的態度氣極了,可是偏偏又拿她沒有任何的辦法。
誰讓他欠她呢。
“行啦,不就是酒會上多一個人嗎?你要是實在信不過的話,你就安排人家的身邊看著不就可以了,她要是真的有什麼舉動,也不可能光明正大的,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