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男人,叫一個女人來酒店,還能做別的嗎?
她又不是傻子。
既然厲靳年上一世,最後維護了自己的恩情。
哪怕是報答這個恩情。
她也不虧。
薑憶想著,手已經按在了襯衣扣子上。
纖細的手指,解開襯衣扣。
厲靳年黑色的眸,愈發深沉。
女人雪白的皮膚,如同盛冬的銀雪一般。
刺的他眼睛發疼。
當薑憶即將解開最後一枚襯衣扣子的時候,突然,厲靳年薄唇微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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