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灝的眼睛完全是冰冷的,一絲凶殺的氣息從他們的眼睛裏浮現出來。
胖女人渾身發抖,覺得冷得要命。
咬了一口牙,胖女人不敢再打開,因為她真的感受到了秦灝傳來的壓抑氣息。
不過胖女人看著秦灝,眼裏帶著憤恨,沒那麼容易咽下去。
“爸爸,別打了,我們回家吧!”
秦灝懷裏的秦妙兒膽怯地對秦灝說。
“妙兒好了,我們現在回家吧!”秦灝低下了頭,眼中的殺戮瞬間消散,溫柔地愛撫著秦妙兒的頭,然後慢慢地抬頭看著胖女人說:“滾!”
胖女人瞪了秦灝一眼,帶著兒子上了一輛奔馳車就走了。
此時的牛老師還是一臉震驚。她怎麼也想不到,秦灝竟然動手了,或者一口氣打了三個耳光,把她的牙齒都打掉了。
“妙兒,與牛老師再見,我們回家了!”
胖女人走後,秦灝笑著對秦妙兒說。
“再見,老師!”
秦妙兒挺直身子向牛老師揮手。
聽到秦妙兒的聲音,牛老師從震驚中驚醒,和秦妙兒揮手: “再見!”
秦灝拿著秦妙兒轉身離開!
牛老師看了看秦灝的背影,咬了咬他的嘴唇,追了上去。
“妙兒爸爸,隻是......我剛才很抱歉!“
牛老師一臉尷尬地向秦灝道歉。
“牛老師,怎麼了?”
秦灝被嚇呆了。他不明白牛老師為什麼要向自己道歉。
“剛才波波媽媽玩妙兒,我看到了,早就該告訴你了,隻是......”
牛老師咬著嘴唇說不下去了。
秦妙兒剛出來的時候,牛老師並沒有打算告訴秦灝胖女人打了秦妙兒一巴掌。
畢竟那個胖女人有錢,有地位,有地位。牛老師害怕,不敢得罪她,就想瞞著秦灝。但胖女人氣勢洶洶,過火了。牛老師無法忍受。
現在想想,作為一名教師,他害怕權力,差點讓一個孩子白白受了委屈。牛老師心裏很愧疚,於是用秦灝道歉。
看到牛老師真的為此道歉,秦灝笑著說:“沒關係。剛才感謝牛老師的發言!“
秦灝實際上並沒有責怪牛老師。畢竟,敬畏權力是人之常情。更何況牛老師還是一個剛剛大學畢業,從未踏入社會的女孩。
剛才牛老師最後能夠說出來,說出真相,其實還是挺好的。
想想自己,秦灝不確定,如果你是重生前的自己,遇到今天的事情還是會有所行動的。
應該有90%的概率你不會去做,最多隻是說說而已,因為做了之後,你會麵臨更糟糕的情況,也許你人生的軌跡會為此而改變。
這也是很多人在強權麵前選擇息事寧人的原因。畢竟,他們沒有權力,也沒有能力麵對事發後的報複。
如今,這個胖女人絲毫不會放棄。她肯定會報複,而現在的秦灝不會害怕她的報複。
“妙兒,你想吃漢堡包嗎?爸爸會給你買漢堡的!“
再次路過漢堡店時,秦灝問秦妙兒。
“我不吃,一點都不好吃!”
秦妙兒搖了搖頭。
“嗯?”秦灝略微說:“你以前沒吃過漢堡包。你怎麼知道漢堡包不好吃呢?“
“今天,我們的一個同學帶著漢堡包去學校。我偷偷要了一點。我同學說這個漢堡很珍貴,一個十幾塊錢!“
秦妙兒低聲對秦灝說。
情感秦妙兒不是它不愛吃,而是它太貴了,不讓秦灝買。
“傻丫頭,爸爸有錢,你今天想吃多少漢堡就吃多少吧!”
秦灝說著,拿出幾張紅票,在秦妙兒麵前搖晃。
“錢?這麼多錢?“看到秦灝手裏拿著這麼多錢,秦妙兒顯然很震驚: “爸爸,你的錢從哪兒來的?不會的,“
秦灝從來沒有隨身攜帶過這麼多錢,所以秦妙兒有些懷疑這些錢是否可能被秦灝偷走了。
“傻丫頭,你怎麼看?這是父親用雙手掙來的。我父親將來會掙很多錢。他不僅會給妙兒買漢堡,還會帶妙兒去遊樂場玩!“
秦灝假裝生氣,剃了秦妙兒的鼻子說。
“真的嗎?太好了,我聽同學說遊樂園裏有摩天輪,可以爬到很高的地方。“
秦妙兒說著,仰望著天空,眼裏充滿了羨慕。
看到秦妙兒的出現,秦灝決定周六周日帶著妙兒去遊樂場遊玩。
拿著秦妙兒走進漢堡店,知道秦灝有豐富的秦妙兒。我終於高興起來,指著店裏的圖片不停地說:“我要這個,這個也要,還有這個......”
畢竟他是個孩子。麵對各種漢堡的誘惑,秦妙兒再也堅持不住了!
一口氣點了十幾個漢堡後,秦妙兒滿意地停了下來。
很快,裝滿漢堡包的袋子就做出來了。
秦灝買單,牽著秦妙兒的手走出漢堡店。
秦妙兒走路的時候很開心。
剛離開漢堡店不久,一男一女相向而來。他們牽著手,應該是相愛的。
“王叔叔…王叔叔!”
看到一男一女走過來,秦妙兒對著男孩大聲喊叫。
秦灝定睛一看,發現此人正是自己的大學同學兼閨蜜王方。離婚後的半年裏,秦灝以前的很多朋友都沒有聯係過,但秦灝聯係過的隻有這位王方。
王方身邊的女孩叫陳青,王方的女朋友。兩人從大學開始就在一起了。他們之所以畢業這麼長時間都沒有結婚,是因為陳青希望先立業再成家,所以他想讓王方在有了自己的事業之後再結婚。
“妙兒!”
王方看到秦妙兒後,笑著蹲下來拿起正在運行的秦妙兒。
王方身邊的陳青在看到秦妙兒和秦灝之後,明顯的撇了撇眼睛,露出了不耐煩的神情。
“真巧,你們倆也在逛街!”
秦灝拿著漢堡包上前對王方說。
“灝哥,今天有點不一樣?”王方上下看了看秦灝,有點不相信地問道。
“有什麼不同嗎?”
秦灝一臉迷惑地看著自己,發現並沒有什麼不妥。
“今天我身上沒有酒。這可不像你!“
王方笑了。
不過王方這麼說並沒有惡意,隻是在開秦灝的玩笑。畢竟,兩人從大學開始就是摯友。
聽了王方到底說了些什麼,秦灝尷尬地笑了笑說:“我戒了酒,以後不會再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