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喪屍對於氣味可是十分敏感,尤其是人類鮮血的味道,當然聽力更是堪比最靈敏的動物,仿佛視力的退化隻為了這兩樣能力的突出。
自從發現他和小混混的聯係後他就嘗試和它進行溝通,但是卻失敗了,這個家夥並沒有任何思維的存在,更是無法和他進行溝通。
但是他卻能夠感受道對方和自己建立了聯係。
這是一種很奇妙的感覺,這家夥就像是他第二個身體一樣,這難道也是病毒的功勞嗎?
葉良辰開始回想自己所了解的喪屍,發現並沒有任何依據,他了解的喪屍似乎並沒有這種特殊情況。
喪屍通過人類血肉獲得能量,但是隻要沒有人類出現在它們的周圍,它們就像是木頭一樣不會再繼續行動。
少量的初代喪屍會隨意的四處亂逛,它們幾乎是一種不死的存在,在長時間得不到血肉的情況下就會陷入一種休眠中。
一旦有一點血液就會讓它們瘋狂無比。
葉良辰緊緊盯著小混混然後慢慢向後退去,小混混還是原來的樣子,渾渾噩噩就i像一個不會動的木偶一樣。
葉良辰嘗試用自己的意念控製著小混混的身體,這也多虧了他原本就是一個修士,對於意念這種玄而又玄的掌控再熟悉不過了。
這一回果然沒有讓他失望,小混混在他的控製下抬起了鋒利的爪子,那爪子上的指甲足有十厘米那麼長,筆直自己的看起來更為堅硬。
小混混的爪子對著一旁的牆壁狠狠的劃過去,隻聽得刺耳的摩擦聲響過,再然後便是石塊掉落的聲音。
葉良辰定睛一看,好家夥,那牆壁直接被它撓穿了,通過縫隙直接看見了裏麵的情形,還好屋子裏沒有人,否則定要出來查看情況。
他不禁心下一喜,自己似乎可以完全控製這個家夥!
葉良辰剛剛可是看清了麵前的這個大家夥隻是輕輕一劃就將那麵十分厚重且堅硬的牆壁劃穿,這樣的指甲雖然比不了修真界中的神兵利器,但是在凡人界也是可以橫著走的。
隻是牆壁除了這麼大的問題,他們可是要趕快離開。
這條小巷極為偏僻,尋常幾乎不會有接近這裏,葉良辰也就操控著這個大家夥匆匆忙忙除了小鎮。
他本來是打算在鎮子裏找一個落腳的地方,但是現在想來他既不是修士也不是人類了,何必拘泥於那些身外之物呢?
對於他來說哪裏不都是一樣的嗎?待在鎮子裏反倒更容易引起麻煩,再者自己身邊跟著的這個家夥塊頭實在是太大,根本已經超出了人類身體的範圍。
他們二人就算掩蓋的再好也會被發現不對勁。
索性帶著它去鎮子外的那間破廟裏安身吧!
她來的時候就注意到那件破廟十分荒涼,想來應該已經閑置已久,應該不會有人去那裏拜祭,也正方便了他們。
葉良辰的身體僵硬,速度緩慢,但是身後的大家夥卻不一樣,索性他直接命令這個大家夥背著他迅速出了小鎮。
在趕路的過程中,他還發現這個家夥不僅不遲鈍,而且十分靈敏,速度奇快,彈跳力驚人,比起禦劍飛行也差不了多少。
他伏在大家夥的背上,研究著他背後的骨刺,盡管長在肩胛骨的位置上,但是十分靈活。
在大家夥背起他的時候直接收了回去,那個位置就像袋鼠2的孕囊一樣,能夠將骨刺完美的收進去。
等到他們到了目的地,大家夥直接放下他,在葉良辰的操控下,再次露出了骨刺,這一過程十分迅速,幾乎是在不到一秒的時間就能完成,在作戰中絲毫不會拖泥帶水。
骨刺完全展開後就像兩個翅膀一樣,不過並沒有羽毛,全部都是十分堅硬的骨頭,也就是說這個大家夥並不具備飛行的能力。
二人來到破廟不久後,天就完全的黑了下來,隱約中葉良辰聽到了談話的聲音,好像還有女人的哭聲。
這個距離大概是距離他們約有一公裏懂得距離,並且距離在不斷拉近。
過了一小會兒,聲音越來越明顯,身旁的大家夥似乎也有些騷動。
他側過頭看去,發現大家夥眼睛裏的紅光更深了,嘴中發出‘赫赫’的聲音,透明的粘液不斷地從它地嘴中流出來,爪子上地指甲更是直接彈了出來。
與此同時,一股幾乎無法抗拒的渴望和饑餓感從大家夥的腦海裏傳來。
大約是聞到了熱淚的氣味,大家夥已經忍不住想要狩獵了。
很快那群人就歡聲笑語的過來了,那似乎是一小夥兒盜匪,人數約有二十個左右,他們隻拿了三個火把。
但是身為喪屍根本不需要視物,光從氣味葉良辰就能判斷出這其中有一個女人正是他白天救下的那個。
隻是她的氣息已經十分微弱了,估計活不過今晚。
那群人絲毫沒有發現潛藏在破廟房頂上的兩個‘人’。
他們興高采烈的將那個女人往地上一扔,還沒等說些什麼,那個領頭的男人的胸口就直接噴出了一大股鮮血。
這鮮血直接噴濺在對麵一個小弟的臉上,他愣了愣一臉驚恐的看著男人身後的怪物。
那東西簡直超乎他的想象,那一刻,頭腦一片空白不外乎如此,他甚至在極度恐懼中沒有尖叫出聲,隻是 身子不停的發抖,順著褲腿留下了一灘液體。
緊接著,在下一秒,那男人臉上的血還熱乎著他就已經軟軟的倒下了。
大家夥的爪子已經穿破他的胸膛了,透過葉良辰的比起其他喪屍來說要好的太多的視覺看到那個男人的心臟直接背捏爆了。
鮮血雖然沒有噴出來,但是掛滿了他的內腔。
兩個人的倒下間隔時間太短了,剩下的那些土匪也終於反應過來了。
此時的大家夥也終於在他們麵前線了形,而葉良辰也順勢站在破廟的角落裏。
麵對大家夥這樣的怪物,這些對於普通人來說十分凶狠的土匪根本升不起反抗的心思。
他們隻知道胡亂喊叫著,然後慌不擇路地向四周逃竄,隻留下被扔在破廟中被綁的結結實實,已經昏死過去的那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