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好氣地說:“淩青龍的話,你相信嗎?我現在越想越覺得他不太靠譜,也許他是有些本事,但卻因為這本事——”
“把自己的能耐放大了一千倍、一萬倍以上,覺得無所不能。”
“要不他就是練功夫走火入魔了,才會出現這樣的幻覺,總之非常不靠譜。”
“我是選擇不相信的,你呢?”
語氣裏,還帶著威脅滿滿的味兒。
任正堂苦笑:“你都這麼說了,我能說什麼呢,難道還要反駁你嗎?我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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