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西山聽到張陽的詢問之後，臉色陡然大變。
“我......我......！”
猶豫片刻，趙西山終究還是緊咬牙關，不肯吐露幕後指使者的真實身份。
“張陽，我求你換個問題，隻要你問我統統回答！”
趙西山依舊哀求張陽，可惜張陽對其他的事情不感興趣，他隻想知道到底是誰在對付自己。
“我再給你一次機會，說出幕後真凶，一切都可以既往不咎！”
趙西山咬牙垂下腦袋，張陽已經知道他的選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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