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玖挑著眉眼，將桌上的文件推到方文成的麵前。
翩然淺笑，“方總不看看？”
方文成倒也不急，淺笑著將桌上的文件舉了起來。隨手翻開兩眼過後，眼裏閃過一絲詫異。
這些黑料，足夠讓成音現在當紅的一哥身敗名裂。
紀玖說的沒錯，成音雖然是圈內首屈一指的經紀公司，但是也經不起一個又一個頂流夭折。
方文成斂下心裏的震驚，看向紀玖的眼睛裏多了幾分忌憚。
隨性地晃了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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