紙張飄落身前，楊東海瞬間扯住了其中一張。
翻過來一看，上麵竟然是昨天晚上，那些記者被人殺死的畫麵。
“這是......”
楊東海的臉色大變，雙臂瞬間顫抖了起來。
他急忙又撿起地上了幾張照片看去。
上麵，不僅有那些殺手殺人的照片，而且還有程陽和殺手交流的照片。
而程陽，又是自己的助手......
楊東海的眼神，漸漸了。
“這些照片，我讓人打印了上千份。也不知道，今天淩雲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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