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不是已經被抓了，怎麼還有事？”張東城疑問道，眼睛往一邊看，他看的是那隻小鬼。
從張東城進了醫院，那隻小鬼就一直跟著他了。
“甭提了，秦國寶承認自己綁架，承認自己催眠了戴錦繡，但就是不承認自己在工廠內殺了人，還有販毒。
對了小張，你見過這是什麼玩意嗎？”劉隊把手機給張東城看，張東城看去，是一張照片，照片上是那個娃娃吊墜，也就是小鬼用來棲身的地方。
但張東城不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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